線?!”
如果顧念之有個三長兩短,還怎麼追查那些郵件的下落?!
阿爾斯已經憋了兩天一夜的氣了,不出氣他會瘋的!
“你放手!我不會打她!但她一定得跟我走!”阿爾斯氣得跳腳,力氣大得蒂娜都快抓不住他了。
蒂娜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不給阿爾斯鑰匙了,如果真的把顧念之帶走,萊因茨肯定會怪她的。
“阿爾斯,你別讓我難做。”蒂娜正經起來,“萊因茨的話,你好好想想。”
阿爾斯揮舞著雙臂,嘴裡發出荷荷的聲音,跟野獸一樣,顧念之看得嘴角抽搐。
她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個阿爾斯就是狂躁型精神病患者啊!
這種人做特工頭子,聯邦情報局沒前途了,難怪能被她這個小蝦米一鍋端……
顧念之在心裡忍不住驕傲,但看見阿爾斯發狂的樣子,還是挺害怕的,被瘋子鄙視不要緊,但是被瘋子打一下,那可真是疼死了。
顧念之又往被子裡縮了縮。
阿爾斯一通狂叫之後,心裡的鬱悶終於好一些了。
他喘著氣,怒視著顧念之,手裡的槍不知不覺指著她的腦袋,咬牙問:“……說!到底是誰做的?!”
顧念之臉上依然一副怯生生害怕的神情,心裡卻在大奇:怎麼萊因茨沒有告訴這兩人,就是她顧念之做的?!
剛才蒂娜也說,萊因茨只是說她是重要線索……
現在阿爾斯又來逼問她到底是誰做的。
所以萊因茨並沒有跟他們說實話?
既然萊因茨都沒說,顧念之更不會傻叉一樣自告奮勇說自己做的。
她雖然覺得自己難逃一死,但因為萊因茨,又燃起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畢竟他還沒有供出她,她也不會拆自己的臺。
顧念之倔強地一撇頭,頓時各種革命先烈上身,一副“我不說我不說打死我也不說我就是不說!”的樣子。
阿爾斯更生氣了,突然逼近顧念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從被子裡拽了出來。
顧念之晚上睡覺都是穿著蒂娜送她的長袖睡衣,倒是不怕走光,可是頭皮被拽得生疼,她連忙去掰阿爾斯的手,惱道:“你放手!打女人算什麼男人?!”
“跟你這個吃裡扒外的間諜講什麼男女道義?!”阿爾斯獰笑著,呼地一巴掌抽了過去,將顧念之打得嘴角出血,半邊臉霎時又腫了起來。
顧念之咬牙忍住了,一聲不吭,不給阿爾斯施虐的快感。
阿爾斯抽了她一耳光,見她連叫都不叫一聲,更不爽了,拽著她的頭髮將她從小房間裡拖出來,來到酒吧大堂。
這裡當然沒有別人,只有蒂娜穿著睡袍坐在吧檯調酒,看都不看他們。
阿爾斯拿出手銬,將顧念之的右手銬在酒吧大堂一道小小的雕花鐵藝欄杆上,繼續逼問她:“……識相的現在就說‘粉紅小豬’到底是誰,在哪裡,不然的話,我有千百種手段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顧念之心裡一沉,她怕疼,怕被虐,但她更害怕的,是對方沒有折磨死她,反而發現了她體質快速癒合的秘密……
這對她來說,才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如果真是這樣,她還不如激怒阿爾斯,一槍把她打死算了。
早死早超生,省的零零碎碎受苦。
顧念之便冷笑一聲,說:“你讓我指認誰就指認,讓我構陷誰就構陷誰,反正你是老大,你想拖誰下水都行。我怕疼,怕你打我,說吧,你想讓誰背黑鍋?這位老闆娘?酒保小哥,還是萊因茨?”
“還敢挑撥離間?!”阿爾斯簡直被顧念之氣瘋了,恨不得跳腳:“看我整不死你?!”
他從來沒有見過在他發怒的時候還能伶牙俐齒跟他鬥嘴的人,真是活膩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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