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情，更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不過顧念之的水平，何承堅是清楚的。
雖然只看她打過一場官司，但是溫守憶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而且他的生活秘書的顧慮，何承堅也清楚。
他自己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顧及身邊這些跟著他的人。
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既然他們大力舉薦顧念之，何承堅微微點頭，“也不錯，那就給溫守憶找一個有資格跟她講法律的專家。”
何承堅的生活秘書吁了一口氣，忙點頭贊好，一邊撥通了顧念之的電話。
顧念之這個時候剛洗了澡，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跟路遠和路近一起享受著溫馨的家庭時光。
她枕著小熊貓抱枕，手裡拿著IPAD隨便刷著新聞，心裡卻在想著霍紹恆這幾天怎麼不見人影……
不是說要追她嗎？
這才追了幾天，就偃旗息鼓了？
還是這個人的大爺脾氣又發作了？
顧念之心不在焉地想著，眼神不時瞥向靜靜躺在一旁的手機。
因此當手機鈴聲一響起來的時候，顧念之看也不看，立刻拿過來接通了，歡快地用俄語說：“3дравствуйте！”（Hello）。
那邊何承堅的生活秘書愕然了一瞬，再看了看自己撥通的號碼，沒有撥錯啊？
“……呃，是顧念之律師嗎？”何承堅的生活秘書小心翼翼地問道。
顧念之回過神，發現自己居然用俄語問好，臉上一下子紅如彤雲。
坐在斜對面看檔案的路遠聽見了，微微勾起唇角，但很快又平復下去，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再想一想霍紹恆好幾天沒有跟他們聯絡了，不對啊，這個趨勢不對……
路遠想了一下，悄悄拿出手機，還是給霍紹恆發了一條簡訊。
沒有內容，只是一個問號“？”。
路近盤腿坐在顧念之身邊的沙發上，正用平板電腦程式設計，聽見顧念之用俄語問好，耳朵也忍不住豎了起來，想聽聽顧念之要說什麼。
這時顧念之已經用華語說道：“是，我是顧念之，請問您是哪位？”
“顧律師您好，我是何承堅上將的生活秘書，是這樣的，今天剛剛發生了點事兒，您方便說話嗎？”何承堅的生活秘書在車裡小聲說道。
顧念之聽見跟何承堅有關就不想再說下去了，她懶洋洋地說：“我等平民百姓，跟何上將沒有什麼關係。你找錯人了吧？”
何承堅那邊發生的事情，為什麼要找她？
顧念之表示十動然拒。
何承堅的生活秘書冷汗都流下來了。
悄悄抬起頭，看見何承堅正虎視眈眈看著他，他忙又低下頭，小聲說：“是這樣的，何少今天執行任務的時候，在秦氏私立醫院出了點事，現在暈迷不醒，聽說是舊病復發。”
“我們何上將就把秦瑤光和秦老先生一股腦兒逮了。而溫守憶小姐那邊，就說要告我們何上將，我們這些做屬下的不懂法律，插不了手，想起顧律師有大才，就想請您做我們何上將的代理律師。”
顧念之：“……”
她詫異地看了看手機，甚至還用手拍了拍手機，疑心自己是幻聽了，還是在做夢。
將手機湊到耳邊，顧念之皺著眉頭問：“……你真的是何承堅上將的生活秘書？不是誑我玩的吧？”
那個何承堅看她不順眼到恨不得殺了她，怎麼可能讓她去做他的代理律師？
何承堅的生活秘書苦笑著搖頭，說：“顧律師，我們可以影片。何上將也在車裡。”
說著開啟的影片邀請。
顧念之忙拿著手機走到自己的臥室裡，關上門，再接受影片邀請。
手機螢幕上，她看見那個男人確實是何承堅的生活秘書，在何宅經常見到。而在他斜後方，就是不苟言笑的何承堅。
他雖然老了，但是依然看得出年輕時候俊美的輪廓，難怪秦瑤光對他念念不忘幾十年……
顧念之在心裡吐槽著，一邊連忙說：“你們何上將真的把秦瑤光和秦老爺子兩人都抓起來了？！”
別的不說，這絕對是近幾天來的好訊息了，必須給當機立斷的何上將點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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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的第一更：第1663章《當機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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