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將顧念之的腦袋摁下去。
顧念之情急之間,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一面小小的化妝鏡,對著吉普車後面緊追不放的農用飛機照了過去!
她不斷變換角度,終於找準角度,將一束強光對準那家農用飛機猛地發射過去!
飛機上的飛行員突然被一束亮得驚人的強光晃了一下,下意識閉上雙眼。
飛機就在這一瞬間失控,撞上了前面的吉普車!
司機大叔極力把握著方向盤,穩住不斷前傾的吉普車,同時猛踩油門,再次加速,才避免了被飛機撞得失控的境地。
霍紹恆這時也忍不住讚了一聲:“你們這車改裝得不錯,有裝甲車的風範。”
就是一個字,穩。
弗拉基米爾翻了個白眼,“你現在才看出來?這車本來就是裝甲車的底盤。”
顧念之:“!!!”
後面那架農用飛機失控之後落地,已經翻轉到路邊的田地去了。
再有飛機想從吉普車後面掃射,顧念之的“鏡子大法”就會發揮作用。
她和霍紹恆、弗拉基米爾還有司機大叔配合默契,吉普車在公路上蛇形前進,不過依然被農用飛機掃射了不少凹槽。
雖然並沒有子彈打進來,但那跟蜂巢一樣星星點點透著光的頂棚,還是讓顧念之很無語。
這樣的車,晚上真是沒法住。
已經被打得跟篩子一樣,顧念之真擔心不用對方再多的子彈,只要再開幾步路,這車的車皮自己就能散架……
她胡思亂想著,正要問車裡的幾個人這車是不是夠結實,突然鼻端聞到一股略帶腥甜的味道。
鼻子裡立刻癢癢的,跟受了刺激一樣,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打噴嚏。
春天那些容易“花粉過敏”的人,最理解她此時的症狀了。
“……空氣變了,這裡有很多花卉嗎?”顧念之悶悶地問,“阿嚏!”
轉眼間打了十幾個噴嚏。
霍紹恆抽出一包溼紙巾給顧念之,“擦擦臉。”
顧念之揉了揉鼻子,含含糊糊地說:“好難受啊,你們沒有聞到一股腥甜的氣味嗎?”
霍紹恆心裡一動。
顧念之從來沒有花粉過敏過,但是她現在的症狀,很明顯是受到什麼氣味的刺激。
什麼東西能散發出腥甜的刺激氣味呢?
不過他什麼都沒聞到,前排的弗拉基米爾和司機大叔也沒聞到。
顧念之皺眉:“你們真的沒有聞到?”
弗拉基米爾正要諷刺顧念之嬌氣,那股腥甜的味道漸漸飄了過來。
他臉色遽變,馬上捂住鼻子,憤怒地說:“他們居然在用生化武器!”
顧念之:“……生化武器?用農用飛機施放生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