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顧念之眼珠一轉,說:“其實吧,是這樣的,我父親曾經給我留下過一首詩,就是這首。我懷疑這兩者之間有什麼特殊關聯,預示著一些東西。”
她說得真假參半,短時間內不會有人懷疑。
因為謊言的最高標準就是一份真,九份假。
白爽吃了一驚的樣子:“啊?你父親?你找到他的下落了?!”
顧念之:“……”。
她緩緩搖頭,“沒有,正在找。這首詩算是線索之一吧。”
其實顧念之已經從萊因茨那裡得知,這首詩預示的不是顧祥文字人,而是一份別的東西,比如資料什麼的。
她祖父顧浩澤從蓋世太保總部順出來的資料。
也是萊因茨說,他們局追查了近半個世紀的東西。
“哎呀,那可老重要了。”白爽露出一句東北話,引得趙良澤皺了皺眉頭。
他記得白爽其實很討厭東北話,以前從來不說。
因為她雖然是在帝都出生,但小時候曾經被父母放到東北的爺爺奶奶那裡住過好幾年,學了一口純正的東北話。
後來回帝都上中學,因為一口東北話,被班上同學取笑了好久。
然後她就再也不肯說東北話了。
這一次居然當著他和顧念之的面堂而皇之地說出來了。
趙良澤不由側目。
白爽好像渾然不絕的樣子,若無其事地繼續說:“如果這首詩是線索,那它預示著一個地點,還是一個物件呢?”
顧念之不由看了白爽一眼,不動聲色地說:“可能是一個地點,也可能一個物件。事實上,除此以外,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這樣啊……”白爽眉頭輕蹙,點了點頭,“那再找找。”
顧念之笑而不語,拿出手機,對準這幅花體英文詩拍起照片來。
白爽眼神閃爍地看著顧念之,突然說:“念之,你知道這首詩有多少個單詞,又有多少個字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