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何之初和溫守憶的底,你查到沒有?”霍紹恆一個站在窗邊,頭也不回地問道。
趙良澤點點頭,將一個卷宗放到霍紹恆面前,“又查了一次,和以前沒有差別,不過現在從頭來看這份資料,有些時間點還是有些意思。”
霍紹恆翻開卷宗,一邊自己看,一邊聽趙良澤敘述。
“這些資料顯示,何家是南美的大富豪,家產橫跨南美好幾個國家,何之初和溫守憶擁有阿根廷、巴西、英國和美國四國國籍。何之初本人在美國政界軍界都有莫大的影響力。”
霍紹恆若有所思地彈了彈卷宗,“……這最後一點,是上一次資料裡沒有的。”
“……對,何之初對美國政界軍界的影響力,是我加上去的。”趙良澤很認真地說,“如果不是託念之的福,我們看不到何之初在這方面的能力。”
他說的是顧念之在美國和辛杏峼發生衝突,以及加勒比海遇險的那兩件事。
何之初在這兩件事中處於完全主導地位,展現了他巨大的能量,幫顧念之渡過難關。
霍紹恆垂眸看著卷宗,跟著說:“何家在南美以前一直很低調,但七年前,何之初突然成為美國最大律所的合夥人,何家的實力才浮出水面。”
“對,然後三年前,何之初進入美國哈佛大學法學院任教,從副教授做起,僅用兩年時間就成為終身教授,同時擁有招收博士生的資格。去年,他接受b*律系的聘請,來到b大做兼職教授,”
趙良澤走到霍紹恆的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上,傾身向前,聲音壓得很低:“霍少,您看看這個時間,何之初進入美國哈佛大學法學院任教的那一年,就是念之開始在c大讀法律本科的那一年。”
霍紹恆緩緩點頭,目光黑沉,深不見底,他的手指著卷宗上的時間,跟著說:“還有,你看,去年念之本科畢業,何之初突然決定要收一個碩士研究生,b*律系本科比c大強很多,但是他不在b大收,反而來到c大,專門面試念之。”
“對!”趙良澤雙拳一闔,發出啪的一聲響,眼睛亮晶晶地,激動地說:“那一次念之好像生了病,還錯過了面試時間。我記得大雄去學校給念之請假,說何之初態度很不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大雄還嘀咕過好久,說這種教授有什麼好?念之考不上才好呢……”
說起顧念之那一次的“病”,霍紹恆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不看趙良澤的眼睛,一隻手捂在嘴邊輕輕咳嗽一聲,說:“基本上可以斷定,何之初做的事情,都是衝著念之來的。”
趙良澤狠狠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他激動地身子越發往前傾,“霍少,您說,何之初,是不是以前認識念之?!”
如果是這個可能,那顧念之的身世真的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他們追尋了六七年的真相就要出現在眼前,趙良澤興奮得不能自已。
霍紹恆卻好久沒有說話,久到趙良澤以為霍紹恆會否決他的意見了,才聽霍紹恆說:“有這個可能,但還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就是他有意接近顧念之,其實,和美國cia、英*情五處和以色列摩薩德里那些人沒有差別。”
“啊?您是說,何之初有可能是這些國家的special-?!”趙良澤被這個訊息打擊了,整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
但是他到底跟這件事跟了很久,被霍紹恆打擊過後,他很快回過神,搖頭說:“不,他不會是這些國家的情報人員。——他們請不起他。他就像南美的地下教父,那裡每一個國家的總統候選人,都要何家點頭,才能參選。所以,那些國家的情報機構,應該是為何之初所用,而不是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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