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霍紹恆皺起眉頭,“不是這一次撞的?但之前念之沒有受過傷。”
“我知道,所以我推斷,是在她失去記憶的那些年裡造成的。”陳列滿臉都是心疼,整張圓臉幾乎皺成一團,“你見過有人虐貓嗎?”
霍紹恆:“……跟念之有什麼關係?”
“我見過一隻被虐待的小奶貓,它被人綁住四條腿和尾巴,從很高的樓層往下扔,摔得脊柱幾乎四分五裂。——念之的情況跟那小奶貓很像,當然沒有那麼嚴重,也可以說,是被人有意控制力度後多次摔打造成的結果。她全身的骨骼顯示都有被擠壓歪曲的現象,當然,她的癒合能力也是逆天的,這些都是舊患,其實已經癒合了,如果不是做核磁共振,一點都看不出來,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妥。”
“你說,有誰那麼殘忍,能對十二歲以前的念之做這種事?”陳列幾乎是在對霍紹恆耳語,這些情況,確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霍紹恆更是不願意讓軍部的人知道顧念之這一層情況。
他握緊了拳頭,眉間的陰鬱隱現,像是暴風雨將來的天際,暗沉無光,風雷乍起。
“……不會是跟她的家人有關吧?”霍紹恆一字一句地說。
他正在積極尋找顧念之的家人,如果,哪怕只有五分之一的如果,顧念之的家人,其實不是他們以為的疼她愛她的家人,那找到她的家人,豈不是在送羊入虎口?
可是如果不找,軍部這一關絕對過不了。
霍紹恆破天荒有些煩躁了。
他掏出一支菸,點燃之前問了問陳列,“能抽嗎?”
陳列做了個“隨便你”的手勢,其實他也很想抽一支菸,他比誰都明白霍紹恆要找到顧念之家人的決心,可如果結果比找不到她的家人還要不堪,他們該如何面對這個結果?
一支菸抽完,霍紹恆有了決定,他將菸頭扔到垃圾桶,對陳列說:“你幫她先治傷,我去收拾該收拾的人。然後,她的家人還是要找,但不要說是跟念之有關。”
先找到再說,如果真的當年是害了她,而念之其實是逃出來的,那他也不會放過害她的人,哪怕是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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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