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初沒有說話,低頭喝了一口咖啡。
“要不,讓她跟著我吧。”溫守憶笑道,“反正我也受聘做b大法律系的副教授,她跟著我做論文,也是合規定的。”
“你隨便,不用問我。”何之初清冽冷漠的嗓音有些沙啞,好像幾天沒有睡好覺的樣子。
“何教授,您又頭疼了嗎?要不要我給您按摩?”
“不用了。我想靜一靜,你先出去。”何之初一手撐著額頭,一手往外揮了揮。
溫守憶只好放下檔案,轉身離開何之初的辦公室。
……
華夏帝國的軍級特別軍事法庭裡,此刻正進行著一場審判。
被告是竇卿言和四個特別行動司原成員,原告是來自特別行動司法務處的檢控官,代表那兩位被殺的同事,向特別軍事法庭提起訴訟。
竇卿言滿臉萎靡,大大的黑眼圈,面板沒有做過護理,焦黃乾枯,眉毛修得幾乎沒有了,平時全靠眉筆描補。現在被關在看守所裡,哪裡有化妝品用?
她整個人看起來老了十歲都不止。
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被告席上,身後是四個低垂著頭的共犯。
白悅然和霍紹恆一起坐在下面的聽眾席上,原告席上是法務處一個工作人員。
特別軍事法庭的法官宣佈開庭,然後由原告宣讀起訴書。
讀完之後,法官問竇卿言,“你認罪嗎?”
竇卿言回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坐在聽眾席上面無表情的霍紹恆,抽泣道:“我……我雖然弄出了這些照片,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給別人看,更沒想過出賣國家利益!我在國外六年,你們可以去查,從來就沒有人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我出國前是做什麼的!”
“你沒有想給別人看,那怎麼這些照片出現在你遊學的影片短片裡?還讓那麼多賓客同時看見了?”
“我是被陷害的!”竇卿言抓著頭,驚恐大喊:“有人陷害我!我是無辜的!我沒有害過任何人!如果你們認為愛一個人是犯罪,那就儘管判我的刑好了!”
“你還執迷不悟?”原告席上的檢控官冷笑一聲,將兩個被謀殺的特別行動司駐北愛爾蘭成員的照片扔給她看,“就因為你的一片‘痴心’,這兩個同事死於非命!你還說你沒有害過任何人?!”
“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死的?他們的死亡怎麼能推我身上!”竇卿言不服,“做這一行的,每一時每一刻都面臨著死亡,他們身份暴露而死,關我什麼事?我六年前就退役了!”
“他們的死,確實跟你有關。”原告的檢控官轉頭看向法官,“這兩人是因為竇卿言偷出來的照片洩露,才讓英國軍情五處的間諜察覺,追到飛機上下手。”
竇卿言身後的四個從犯猛地抬起頭,“真的死了?就因為這些照片?!”
“對,就因為這些照片。”檢控官閉了閉眼,“你們要知道,我們面臨的敵人,每一個都是千挑萬選,是那個國家最優秀,最聰明的人。你們看得見的東西,他們看得見。你們看不到的東西,他們也看得到。霍少為了儘量拖延時間,讓我們的人回國,甚至不惜得罪帝國所有上層人員,將他們的直系親屬扣押東籬四十八小時,就是為了防備這種無意識的洩密。”
“你們要記住,無意識的洩密,也是洩密,造成的損失,必須有人承擔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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