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裡?你說句話啊!”顧念之的雙眸閃亮如星,水汪汪充滿希翼地看著他。
“你想住哪兒就住哪兒。”霍紹恆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沒有被套路,輕飄飄地將球又踢了回去。
“哼!”顧念之的小計謀沒有得逞,有些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轉身低垂著頭,一步一拖地往樓上去了。
霍紹恆沒有時間理會她的小情緒,因為季上將和龍議長已經到了官邸大門口。
他三步並做兩步來到大門口迎接。
這兩位算是他的頂頭上司,必須要恭恭敬敬。
“紹恆,你走得真快,我們這把老骨頭,差一點追不上了。”龍議長幽默地打趣著,跟季上將一起進了霍紹恆的官邸。
“這是你們特別行動司的總部駐地?我們還是第一次來呢,你這裡可是戒備森嚴啊哈哈……”龍議長四下看了看,和季上將一起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如果我這裡不戒備森嚴,那又如何開展工作呢?”霍紹恆招手讓勤務兵端了茶上來,放在他們面前的茶几上。
“這倒是。紹恆領導的這支隊伍,是我們的秘密武器,是殺手鐧中的殺手鐧,不戒備森嚴不行啊!”季上將半真半假地向龍議長解釋。
軍部有自己的秘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攤開到檯面上說的。
龍議長點點頭:“明白,明白。”
三個人說笑幾句,季上將和龍議長就問起宋錦寧的情形:“紹恆,你母親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一直說她病得很重,好不了了?”
“你們聽誰說我母親好不了了?”霍紹恆端起茶杯吹了吹,輕輕抿了一口氣,“我這個做兒子從來不認為自己的母親好不了,誰能比我更關心我的母親?”
“呵呵……呵呵……這倒是。”季上將和龍議長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彼此對視一眼,多多少少從霍紹恆的語氣裡聽出一絲平時很難察覺的不滿和怨憤。
但是他們沒覺得不高興,反而覺得霍紹恆這個反應才是正常的反應。
如果他真的如同機器一樣,對自己的至親都沒有應有的感情,那他們也要反思,霍紹恆是不是能當大任了。
“大家都這麼說,畢竟十六年毫無起色,大家這樣想也就很自然了。”龍議長跟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感慨一聲:“今天晚上的事,實在是令人太意外了,紹恆,你能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霍紹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將白瑾宜交給警方調查。說實話,你們覺得我母親好不了了,應該多多少少是受白瑾宜的影響吧?她對我母親的病,要不就是她醫術淺薄,無法治癒,要不就是她故意拖延,不給治癒,所以才讓我母親受了十六年不該受的苦。”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白瑾宜耽誤了我們多少年?!——真是其心可誅!”龍議長重重地嘆氣,將茶杯放到茶几上,又道:“不過既然現在治好了,我們也不多問你是如何治好你母親的,我只想對你說,你要你母親有心理準備。她是當年實驗事故的唯一倖存者,議會和軍部肯定要重啟當年的事故調查,傳喚她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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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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