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張白紙,給他瞅了一眼,“搜查令在這兒。”
搜查令一亮出來,那男子癟癟的退下了。
幾名公安在房間裡搜尋,“找到一包東西,在椅子下面!”
“桌子下面也有!”
“還有茶杯下也搜到一包。”
眾人一看,驚呆了,“怎麼會有毒品?”
“不知道啊,誰藏這兒的?”
警察頭兒揮手吆喝,“現在挨個搜身,麻煩你們配合一下,不許有任何小動作。”
那頭兒正忙著指揮的時候,突然——
刷拉一下,辰穆陽把他手裡的搜查令給搶了過去。
“喂,你幹嘛呢你?”
“看下這張搜查令是誰籤的字。”
那頭兒板著臉說,“看完了沒?看完了就還回來!弄壞了就再告你一條妨礙公務罪。”
辰穆陽掏出手機發了條簡訊過去,不一會兒,簡訊回了過來。
“這張搜查令是你們副局籤的?”
“對,你有意見?”
“沒意見。這搜查令誰籤我就調查誰,多簡單的事!”
那頭兒突然一懵,衝他乾瞪眼,“你哪位?”
“問他幹嘛?既然都做得這麼大了,現在問也來不及了吧!”
那頭兒莫名其妙心慌了一下。
這男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威脅的氣息。感覺不好惹的樣子!
他身後那群囂張的狗,要麼嚷嚷自己家裡多有錢,要麼嚷嚷自己親戚多強勢,會嚷嚷的狗不可怕,怕就怕這隻沉默的狗,一聲不吭就跑出來咬他一口。
辰穆陽回眸,冷冷地看了那群醉酒的男票們,冷哼一聲,勾上那警察頭兒肩頭說了句悄悄話,那頭兒臉色變了變,支支吾吾著嘟囔,“您是在說反話?還是說真話?”
“真話!你沒看見我真誠的眼神麼?”
那頭想了半天后,揮手吆喝,“動作麻利點,誰反抗就棍子伺候。”
滋滋滋——
“哎喲!我沒反抗啊,你們電我幹嘛?”
“哎喲!”
“哎喲!”
那些凡是過來和辰穆陽拼酒的男人,一個個都被電了不少回。尤其是那個自稱魯漢的,都被電到尿失禁了。
沈佳妮呆呆的。
感覺有點不對勁嘛。那警察頭兒像是在幫辰穆陽欺負人似地!
半個小時後,一群人全部被壓上警車。
女的一籠子人,男的一籠子人,就隔了一堵牆。拘禁的簡易牢房內沒有椅子坐。
一窩子人席地而坐。
“孃的,怎麼突然就被抓進來了?老子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
“我不也頭一回麼?”
“老張,你不是有個親戚在局裡辦事的?”
“哎,別提了,剛我打電話過去,一說搜到了那玩意兒,他二話不說就掛了我電話。說什麼要避嫌!呸——等我出去後,馬上和他斷絕關係!”
幾個有錢的大款,一個個打電話給律師,律師過來辦理保釋手續,不過一個也沒保釋成功。據說這次是咱們市區內最大的聚眾淫毒案,搞不好明天一早就會上早間新聞。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後,三個年青小夥子,拿著一堆東西走了進來。
警察幫忙開了牢門,倆個小夥子把東西搬進牢內。
一個說,“姐,別坐地上,屁股冷著了怎麼辦?我給你拿了個小軟沙發。”
“妹子,我給你買了杯熱咖啡,你暖暖手腳。”咖啡被騷年放在一張摺疊型的小圓桌上。
最後一個騷年,走到隔壁,隔著鐵柵欄問,“師父,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沒有啊。”
“就我們仨出馬?而且那黑醫才進來沒幾天,連靶子也對不準。對方人數最少估摸也有三千多人馬吧?你要我們三P三千?像話嗎?”
“我給你們最先進的裝置,無限量的火藥供給,還有最全面的情報分析。而且還不是單獨行動。你們仨還磨嘰啥玩意兒?”
“呃——”
“別說三P三千,想當年,我一P一萬都幹過。做我們這一行的,如果不知道怎麼入龍潭探虎穴,你們的證根本考不下來!”
“呃——”
“這次是第一次出任務,你們給我辦得漂亮一些。別丟我的臉,知不知道?我在這裡等你們凱旋而歸!”
“嗯——”
隔壁牢房,沈佳妮一聽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