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比他高出一倍。
“你你你!你是誰?”老王牙關哆嗦。
男人陰沉的看著他,“我是誰,你不用多問。你只要知道一件事。你娶了她,就要對她好一輩子,不許欺負她,不許讓她流半滴眼淚,要把她當寶一樣,捧在手裡,含在嘴裡。如果讓我知道你對她有一絲絲的不好,我會把你打到滿地找牙。聽清楚了麼?”
“呃——清、清楚了。”
說完,丟下領口,男子轉身就走。
拐角處,正好被她撞見偷聽著的沈佳妮,慢慢探出小腦袋瓜子,輕聲喚,“師兄請留步。”
杜伊寧慢慢轉身,看著她,“弟妹有事?”
“孟娘懷孕的事,你知道?”
“我知道。”
“那你有給她算過週期麼?說不定,那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那又怎樣?她現在,有了家庭,有了老公。日後孩子出生後,有爸疼有媽愛著,不是很好嗎?我已經放下了對她的記掛,我現在只希望她能幸福一輩子就好。”
“那你呢?”沈佳妮輕聲問。
“我會帶著對她的思念,到我生命被終結的那一天。”
沈佳妮瞬間紅了眼睛,“就沒有回頭的可能嗎?”
“我……已經沒有機會了。”杜伊寧邁開腳步。
沈佳妮又喊了句,“師兄,能替我轉告句話給他嗎?”
“什麼?”
“讓他回來,親口跟我說句,他不再愛我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和孟娘一樣,把自己嫁出去。我若聽不到他那句話,我還是會傻傻的等著他,哪怕等到老死,哪怕一個人,一直這樣孤零零下去。”
杜伊寧側頭看著她,“聽到那句話,你會更心痛,何必呢?”
“他把他的心,一直寄放在我這裡,他要走,就把那顆心帶走才行。可他每次回來,又把這顆心不停的補滿,不停的灌注,你叫我怎麼放手?”
“他的心,放在你手裡,它是活著的。你要他收回,那這顆心,就是死的。我們這票子,隨時都準備好身後事的人,身子一直傷痕累累,眼下就只剩下這顆心是健全的。可你要它,連最後的安身之所也放棄?你又於心何忍?”
說完,杜伊寧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佳妮揪著心口,抽著小鼻子,努力把淚水往肚子裡吞。她今天化妝化得美美的,哭了就變醜了。
晚上回到家,明明一個人孤零零的看電視,可她就是覺得有人在她屋子裡閒逛,她穿著拖鞋踢踢踏踏的找,找了好幾圈也沒找著人,屋子裡除了她,就只剩下賤賤的影子。
沈佳妮拿了條辰穆陽的短褲給賤賤,“他人呢?幫我把他找出來!”
“嗚——”賤賤撇頭。
粑粑交代過了,不能露陷。
沈佳妮一生氣,直接把褲頭往它頭上帶去。
“哼——哼——哼——”麻麻欺負賤寶寶!
腦袋瓜子甩啊甩,小爪子扯啊扯。要命,這短褲怎麼就是扯不下來。
沈佳妮拆了一包薯片,吃一點,扔一點。吃一點,扔一點。
好不容易把褲頭扯下來的某賤,聞了聞地上的薯片渣子。
“嗚?”
這是給它吃的麼?
“不許吃!這是給螞蟻吃的!”
“嗚——”為什麼呀!為什麼不給它吃呀?
“走了,睡覺去了!”沈佳妮隨手把薯片包裝往沙發上一丟,扯著賤賤進了臥室。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老半天,失眠,失眠,還是失眠。
半個小時後,她憤憤起身,開啟房門。
客廳裡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看吧!她就知道屋子裡有人!
她就奇怪了,這屋子傢俱這麼少,房間也這麼少,她怎麼就抓不住他呢?
沈佳妮想了下後,果斷拿起鑰匙,離開公寓。
深更半夜的回了老家。
她偷偷摸摸的敲開大哥大嫂的房門。
楊景玟偷偷摸摸的給她開門,兩個女人,像是做賊一樣,一個在房門內,一個在房門外,做著不正當的交易。
“妹子,喏,給你。這些都是新的,我沒用過不知道效果如何,你自己體驗下唄。對了,要大號的,還是要中號的,還是要小號的?”
“大號是有多大?”
“喏!這麼大!”
“呃,太大了。”
“那給你中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