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
女人們瘋狂尖叫,一個跑了,一個軟倒在地上打電話叫警察。
沈佳妮冷冰冰的站在男人頭頂處,冷眼膩著他,說,“來,再說幾句惹毛我的話。”
“你!你你!”
“說吧,趕緊說。本小姐心情已經糟透了,再刺激我一下,我立馬就能讓賤賤把你給咬死。”
“……”狼口下,他哪還有骨氣亂說話?
不一會兒,警察來了。他們掏出槍支,對著賤賤大肆吼,“走開!”
沈佳妮手一攤,“賤賤回來!”
某賤倏地一下躲進沈佳妮懷裡。
沈佳妮抱著狼崽,警察們也不敢拿槍再對著它。
地上的男人刷地跳起來說話,“快!快把他們全抓起來!老子今天非把他們告到傾家蕩產不可!”
某個警察走到沈佳妮面前說,“小姐,這狗是你的吧?如果是的話,最好就是把它上繳。不然這次的事情恐怕無法平息!”
“那是頭狼!它肯定是頭狼!”男人指著賤賤喊。
“嗚——”賤賤嘴裡發出陰森森的低吟。
男人立馬縮了一下,躲在警察們的後背,不敢再吱聲了。
沈佳妮抱著狼崽問,“如果我不上繳的話呢?”
“兩位還是先跟我們去局裡走一趟吧!事先宣告,如果它離開你半步,或者有襲擊他人的衝動,我們警方立馬會擊斃它!”
沈佳妮抱緊了賤賤,輕聲說,“行。”
這一路,沈佳妮抱著沉沉的狼崽進了局子。
一排三人坐在一起做筆錄。
警察指著那囂張的男子問,“你叫什麼名字?”
“本大爺叫汪城!”
警察一聽,眨了下眼,“哦,原來是汪家的大少爺。”
“對,就是本少爺。”
“難怪這麼囂張。”邊上有兩個小警察紛紛嘟囔,“看樣子,這次這兩個可憐蟲,要被汪大少爺欺負死了。”
“是啊,估計沒個七八千萬,這事擺不平。指不定他會把那狼狗搶回來,當著他倆的面,往死裡虐。汪家大少爺那脾氣,可是出了名的刁,有仇必報。我聽說,上次有個女的得罪了他,他把那女孩爸媽整到親自把那女孩往他被窩裡塞,待他玩過癮後就把那女孩隨手往馬路邊一丟。嘖嘖……”
“聽說那騷年的親哥,以前是汪大少爺的同事。那騷年的哥在消防隊裡,天天和汪少過不去。他哥死後,汪少帶著一批樂隊,在他哥墳前敲鑼打鼓大肆慶祝,囂張的連路人都想海扁他一頓。前幾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倆來警局裡鬧過一場,那騷年臉上的淤青就是被汪少打出來的。”
“啊,是這樣的啊!可憐這個小美女,這次估計要被汪少整慘了!”
做筆錄的警察對著沈佳妮說,“這位小姐,如果想私下解決這件事的話,我勸你還是好好和他道個歉。”
“私下解決?私下怎麼解決?我不缺錢,他也不缺錢。要是繼續私下鬥毆的話呢,我看他只有吃癟的份兒!我家狗兒的爪子,他承不承受得了?”
“喲呵,你這娘們,說話挺帶種的啊!不肯私下解決是吧?那好,咱們就走走法律程式!老子不把你們告到褲腰帶崩掉為止,老子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警察繼續勸,“沈小姐,你叫狗兒咬人,本來就是你不對,要是上了法庭,估計法庭會直接判這狗兒安樂死。如果你肯道個歉的話,它還有生存的餘地。或許,賠點錢就能了事了呢?”
“我叫狗兒咬他,算是攻擊?他用言語攻擊死者的名譽,這就是合理?我記得,法律也有一條不得汙衊他人名譽的條例吧?更何況,死者為尊。他的罪孽,比我大多了。”
“話不是這麼講的。他侵犯他人名譽,和你侵犯他身體,是兩個不同的案子,我們先來解決你……”
“先來後到這道理你懂不懂?這混蛋侵犯我弟名譽在先,這案子要是不結,他也沒理由控訴我!再說,我叫狗兒嚇唬嚇唬他,也沒把他怎麼著啊。他被咬傷了嗎?拿個驗傷的報告單出來讓我看看!或者我可以這麼說,我只是叫我狗兒舔舔他小臉,是友好的表現唄。”
“你!”汪城指著沈佳妮腦袋,氣得牙齒嘎茲作響。
警察搖頭說,“看樣子是講不通了是吧?那沒辦法了!你們起訴吧!”
聶曉羽扯了扯沈佳妮胳膊說,“姐,不要為了我和這種人較勁。傷了劍劍怎麼辦?”
沈佳妮一搖頭,“小羽,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