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曹德斌在短短几日內打響名頭,不僅要坐穩市委常委的位置,甚至還要成為僅次於溫光耀的第二勢力,從而真正的掌握津海的話語權。
這種事情靠他們本來是做不到的,但是他們是要幫曹德斌,那事情就大有可為了。
這種事情,說實話,這些東北來的人最喜歡做了,一個個在曹德斌所在小區的物業辦公區開始忙碌起來,特勤隊的砸了一天的場子,他們也忙碌了一天。
當天夜裡,這個物業區裡無數路人馬開始湧出。
月黑風高夜,醞釀的就是陰謀。
常谷一同樣是一個邊緣人物,他原本是一個手握實權的師長,他的師一路從薊京退回來,儲存的很完整,屍潮的時候他的師滿編一萬兩千人,其中只有四千多新募的,老兵佔了多數。
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比較堅持原則的人,雖然溫光耀等勢力拉攏不得,但是因為他誰也不支援,戰鬥的時候又確實不會有絲毫估計的真打,所以,他一直以來特立獨行,卻也活的滋潤,政府部門給他的物資跟彈藥補給都是比較及時的。
但是隨著幾次惡魔攻勢過後,他每每打在最前面,但又沒靠攏各大勢力,兵員的補充,跟武器耗損的補充都漸漸跟不上了,到了現如今,他的八十八師已經是一個只有三千七百人的架子師,武器裝備也都是老舊的很,別看還能人手一支步槍,但是實際上,這些步槍都是多少支壞了的槍拼出來的,百分之七十的槍膛線幾乎都是磨平了的。
所以,現如今的常谷一雖然是市委委員之一,說話卻再也沒有任何用處。
而且這個月的錢糧直送來了三千人的,常谷一心裡明白,這是上面鈍刀子割肉,他跟曹德斌一樣,有著很不錯的名聲,一直以來敢打敢拼,至少為他博了一個好名聲,讓上面不敢一腳踩死他,但是他知道,這種錢糧配給,最多三個月,他將再也收不到一粒糧食。
到時候,手底下這也跟他混飯吃,一路打過來的真勇士們將沒有飯吃。
常谷一夾著面前的魚肉,一面味同嚼蠟的看著昏暗的油燈,津海危在旦夕,這些當權者卻還在爭權奪利,打壓政敵中活的不亦樂乎,渾然不在乎危險來臨時,全城近三百萬人的生死。
他現在雖然心急如焚,缺什麼也做不到,在常委會上,他連發言的機會都沒有,如果強行說話,只會被叉出去,他已經第三次被叉出去了。
四十歲的人,被人趕出會場,實在很丟人。
“常將軍對月獨酌,小弟不請自來,帶著一壺美酒,不知道能否共飲呢。”一個聲音虛無飄渺的出現在常谷一的視窗,常谷一看著那個青年人,先是一愣,隨即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小兄弟有這麼好的興致,就一起喝一杯吧。”
來人是情報局的一名情報員,身手矯健,翻一個二層小樓還是很容易的。
這個情報員笑著坐在桌上,自顧自的從懷裡掏出一副筷子,夾了一口魚,說道:“味道不錯,很地道的清蒸桂魚。”
“倒是個奇怪的人,在這津海,應該早就把這些魚吃膩了才是,看你的表情,不似裝的啊。”
常谷一奇怪的看了一眼青年,青年笑著開啟酒壺,酒香四溢,常谷一是酒中老客,當然一聞就精神大振。
“五糧液?好東西啊,用這樣的好久給我送行,也不屈了。”常谷一搶過酒壺,毫不客氣的喝了一杯,大嘆好酒。
情報員早就知道這個常谷一看到一個在黑夜中詭異的出現在他房間的人,能想到的只有刺客。
他笑著一邊吃魚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封信。
壓在桌子上送過去,一言不發,常谷一猶豫了一下,開啟信封,上面是曹德斌的親筆信。
常谷一看完信件,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曹總理要發力了?”
情報員點點頭,說道:“曹老先生的意思想必在信裡已經闡述的很明白了,只要常將軍答應與我們共進退,從此,八十八師的錢糧漁業局會直接撥付,現在每個月撥付五千人份,等日後常將軍擴軍,擴多少,我們撥付多少。還有武器,我們雖然不多,但是給您準備一批千人左右的替換裝備,讓你們恢復一定的戰鬥力還是沒問題的,畢竟您收下都是百戰的勇士,不能拿實際上要報廢的槍打仗不是?”
曹德斌的信上闡述的是自己的政治觀點,就是一切以城防為主,他們這些血還是熱的人不能坐視不理。
說實話,常谷一對曹德斌的節操還是很相信的,曹德斌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再加上這個人信誓旦旦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