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棉花、蠶絲、亞麻什麼的咱們這是沒有的,人們居安思危,很清楚就算今年糧食豐收,這衣料什麼的幾年內是降不下去的。”
“平民的智慧,一個個猴精猴精的,知道糧食一旦豐收,畢竟重新調整他們的收入了。”
李陽看著北方的天,說道:“一萬七千名民夫,拉上去有幾天了,物資彈藥什麼的運過去幾個基數了,看見那一箱箱彈藥,我看著都眼熱啊,東北總身子是真粗啊。”
自從跟東北總撕破臉,東北總竟然沒有改變策略,仍然準備著對平洲的攻勢,四個步兵師又一個炮兵師已經開上去了七萬人在平洲西城郊外拉開了陣勢,要知道,平洲城的惡魔可是修了城牆的,這城牆早就修建完畢了,雖然是土牆,但是七米高三米後,也是死死地擋住了東北總的軍隊,東北總就在城牆外三公里的地方設立的指揮部,部隊的陣地不斷的向前修葺,預計等前沿陣地修至城牆下五百米,就準備開打了。
這些時日,東北總的軍隊讓李陽見識了真正的正規軍的裝備,八一槓、九五式、狙擊步槍、噴火器、霰彈槍、衝鋒槍、榴彈發射器,甚至還有雙聯的高射炮、122毫米、155毫米榴彈炮、自行火箭發射車。
這裝備,李陽是真想截下來,可惜,想到他真的供不起,就派了物資調配局的人從青林領出一批黃牛跟馬匹,充當畜力,把裝備給他拉上去。
看著平陽騎兵營眼熱的東北總,原本陳表先還旁敲側擊的想買一些馬匹,李陽會絕了還不死心,現在是提都不提了,跟李陽關係太差了。
什麼叫引人而異?
從待遇上就看得出來,東北總要的東西,那是什麼都先給錢,再給貨,就連民夫,也是付足了款項給物資調配局,民夫才上去的。
而吳湘呢,不僅可以賒欠款項,還有現成自帶火車停靠站的陣地,李陽甚至考慮到吳湘通訊不便,拍了一個排的騎兵給他當通訊兵使,這就是差距。
此時的東北總前線,戰壕、鐵絲網、地堡、碉樓林立,因為熟知一旦開打,惡魔的規模有多大,陣地修的是又寬又厚,一共五道防線,可以說是層層疊疊,戰壕縱橫交錯,科學修建的碉樓跟陣地,那是密密麻麻,到處可見重機槍跟迫擊炮的陣地。
別看一萬七千民夫,刨去運輸的,修築陣地不過一萬三千人,分到各個營屬防區,人數著實不多,為了趕工,所有計程車兵都參與了陣地的修築,畢竟惡魔說不好什麼時候就發動攻勢。
“今天務必要把這兩個碉樓修建起來,戰壕不必太深,一米五,要修建防炮洞,那是保命的!”營長穿著軍大衣,在陣地上又轉了一圈,看著幹活的場面,抓過一名連長說道:“我昨天來看,那兩個碉樓是一起修建的,那民夫才十個人,就已經修了一半了,那個碉樓,你們一個排三十幾名戰士,才給我搭出個架子,有這麼磨洋工的麼!”
連長湊過去,小聲訴苦的說道:“老長官,你這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啊,要想讓馬兒跑,就得把草料喂足了吧。”
營長眉頭一瞪,說道:“混蛋!上頭一個兵可是給足了三個月的開拔餉,各種恩餉落頭上,上來計程車兵,哪個沒拿個二百斤糧食?而且你們在陣地上的嚼穀吃食,都算東北總的,還說沒給您們餵飽了?你們屬白眼狼的!”
“誒呦喂,我的營長大人,那糧食是給我們打仗的賣命錢,沒說還要揮鐵鍬幹活啊,那幫子平陽來的民夫,他們之所以乾的起勁,聽說一天給十四斤足糧啊,我們這次算上賣命錢,攤到日頭上,一天能有三斤?這點糧你買個放槍就不錯啦,還指望他們出苦大力,我不敢逼啊,逼急了都是撂挑子不幹,昨個三連可是罷工了一天啊。”
營長腦袋上青筋直跳,他昨天剛下了死命令讓三連幹活,這幫子士兵就幹撂挑子,他還真沒轍。
不比還行,一比,他計程車兵可不都不樂意咋地?這些只是民夫而已,就能拿十四斤糧食一天,這平陽不是一般的富裕啊。
“開飯嘍!”炊事班的人端著熱騰騰的饅頭和菜湯子就走進了陣地,那些有一下沒一下幹活計程車兵們瞬間扔掉手裡的傢伙,撲上了炊事員。
那邊看到開飯了的民夫們,笑著說道:“咱們也吃飯吧。”民夫們一鬨的坐下,炊事班長帶著兩個拎著桶計程車兵直接走過來,說道:“哥幾個,怎麼吃?”
“兩毛錢一個大饅頭,也不怕賺死你。要不是爺們乾的體力活,想吃口熱乎的,誰也不跟你做這買賣。”為首的人笑罵一聲掏出自己的碗,又掏出一塊二毛錢的錢幣,遞過去。
“五個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