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叫他柳家哥哥”江筠月臉帶殺意地說道:“他既是你的男人;也是容兒與巧兒的男人”
可惜林雪菲卻是笑著說道:“我不僅叫哥哥;有些時候還叫弟弟;叫爹爹;甚至還會讓容兒與巧兒配合地叫著爹侈爺爺什麼來著;很有情趣的”
江筠月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當初在雪蘭澗她就見識過了一遍;而那一次王瓊綾扮演的女主就是她自己;而現在她是徹底陷於這**之戲中;只是江筠月還是有著自己最後的底線:“我是申元縱的妻子要想讓我向那小魔頭放下身段屈節侍奉;除非這世界毀滅”
縱然這身子已經被柳隨雲蹂躪過無數遍;甚至已經不知不覺地配合起柳隨雲的撻伐;但是江筠月覺得自己的心仍然是聖潔美麗;容不下第二個男子的存在。
只是她的淨土也只有這一片心靈而已;雖然現在被禁制住內力;但是她也發現除了快樂之外;她能在合體雙修得到很多好處;比方說她幾乎壓制不住的傷勢;由於雙修的關係;現在已經恢復了一大半;而且只要恢復行動自由的話;她的修為似乎也能有全新的飛越。
但是她的心靈仍是無瑕的淨土;哪怕她現在已經開始偷偷按照林雪菲的教導在尋找更多的歡欲。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過去了。
這個小位界沒有日出;也沒有日落;只有無窮無盡的寂寞;甚至沒有時間的概念;江筠月覺得自己能守得最後這片淨土;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之外;她沒想到自己在屈辱之中仍然保持著這一片冰心。
“我們在這個小位界之中呆了多少天;筠月娘子”
現在江筠月仍然不怎麼抗拒柳隨雲的這個稱呼;只是她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最後底線:“我不是你的筠月娘子;我是江筠月;蒼穹界第一女劍修”
縱然渾身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將永遠有著柳隨雲的印記;但是江筠月還是能認清自己到是誰;而柳隨雲倒是長嘆了一口氣:“你讓我想起雪娘”
江筠月知道她所說的是荊雪娘;她聽說荊雪孃的故事;柳隨雲不但殺夫奪妻;而且還讓荊雪娘徹底淪陷;成為自己的幫兇;因此她不由搖搖了頭道:“我是不受你的威脅;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柳隨雲很久沒佩服過一個女人;現在他知道江筠月未必能堅持多久;那合歡之中發出的惡毒咒罵;也未必是江筠月的真實想話;只是到了現在;他卻是輕嘆了一聲:“你與雪娘一樣;讓我都想放過你們;但是我是不會放過你這個好娘子的”
正因為江筠月的這點堅持;才讓柳隨雲覺得必須讓江筠月成為自己真正的娘子;這不是征服;而是兩個人真正的合體。
只是江筠月卻掃了柳隨雲一眼:“少說廢話;想弄就弄;反正上下前後都被你碰過了;多上一次也就多上一次”
不過江筠月心底也有著一種期盼;“多上一次”可未必只有一次;至少也要被柳隨雲送上七八遍甚至十幾遍雲端;柳隨雲若是興致來了;江筠月說不定要前後身心俱陷幾十次之多;而且這還不包括手口侍奉的戲份。
柳隨雲卻是摟住了江筠月;拍了拍她又挺又翹的美臀;顯然是想起了什麼:“筠月娘子;我是真心想要疼你;知道我為什麼想疼你的”
江筠月搖了搖頭;她知道柳隨雲對於自己這強烈的佔有慾;肯定有著什麼
而柳隨雲當即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劍壓極西八萬裡;容傾冰霜六十國;筠月你果然極美;當初禁空八百里;直接就把我趕下錦兒來了”
他細細說起當年的舊事;江筠月不由暗暗驚心;就在三年之前;任由自己拿捏的小人物;甚至不曾築基;自己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不知多少隻;現在居然讓自己被迫成為他床上獨佔的小娘子。
世間變遷;竟是如此離奇;不過她也算是見識得到柳隨雲的進步速度;柳隨雲三年時間已經從煉氣境界成為頂尖元嬰修士;修為已經與自己相當;而自己的修為雖然進步神速;但也不過是元嬰中期突破到元嬰後期。
這柳隨雲果然是一個奇男兒啊;說不定真能成為傳說之中的返虛、合體修士
她不由看了柳隨雲一眼;心中突然一熱:“果然有點小帥”
江筠月知道“有點小帥”;實際是自欺欺人而已;這柳隨雲堪稱蒼穹界第一俊男;但是江筠月還是搖了搖頭:“你若是想要發洩當年的不平;就直接上吧;反正不多這一次”
這是第幾次了?
江筠月已經記不清了;反正沒有一百也有九十次了;每次柳隨雲一弄就是幾個時辰;有些時候還把林家三女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