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二而已;所以永火觀才壓過了咱們冰源寺……”
“地方不錯!”柳隨雲倒是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可惜不懂得享受
“怎麼一個不懂得享受法?”
冰點禪師倒是想起了柳隨雲的仙茶;心想這一位肯定是極懂得享受的人物;倒是想要知道一點內情。
柳隨雲卻是搖了搖頭道:“我的享受;和尚你怎麼也學不來的;我且告訴和尚你;我有一處別院;裡面有我一位的心愛元神美人坐鎮;還有六位元嬰美人兒時刻等著我去寵愛;和尚;你說你學得來不?”
冰點禪師縱然想學;也沒有這個硬體條件;只是流了一地口水:“道君果真不凡……”
正說著;一行兩人已經走進了前庭;一見面;柳隨雲就能能感覺得到永火道尊那非同一般的氣息。
果然是返虛修士;柳隨雲竟是看不破這位永火道尊的真實修為;更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這位身穿道袍的永火道尊;可以說是深不可測;至少也是一位返虛中期以上的大修士;放在寒楓界這種地頭都可以說是萬年以來第一人。
何況這位永火道尊居然能在安史之亂這樣的變局之中;勉強維持得住永火觀的道統;更非一般人物;因此柳隨雲根本不以永火道觀的於枯老道形象而有所小視;而是客客氣氣地行禮:“天霧峰柳隨雲見過道尊!”
在蒼穹界都有許多修士不知道天霧峰是什麼地方;何況是這中土大唐;在場修士都是不知道這所謂“天霧峰”是何等所在;但是看到柳隨雲是一位年輕至極的的合體中期修士;都不敢有任何小視之心。
永火道尊面無表情地答了一句:“柳道君能來共襄盛舉;這是莫大的好事;歡迎至極……”
只是柳隨雲關心的卻是那位與自己有過解的天不負魔尊:“我是聽冰點和尚說;此次取寶由永火道尊與天不負魔尊共同發動;所以才特意過去的;怎麼不見天不負前輩!”
這話剛出;就聽到後面有人大笑起來:“多謝柳道君;不負最近有些小病在身;一直在調養著……”
這現身的不是別人;就是天不負魔尊這位返虛後期的大修士;只是柳隨雲雖然只是合體境界;卻是第一境界看穿了天不負魔尊隱藏在強大之處的虛弱。
論修為境界;天不負魔尊應當超過永火道尊不少;可是現在的永火道尊卻是給了柳隨雲一種根本看不清的感覺;而天不負魔尊則是顯得相當虛弱。
很顯然;在太真宮那位雲裳女修的交戰之中;天不負魔尊受創頗重;以至連現在的虛弱都壓制不住了。
這讓柳隨雲暗生喜意;只是他也知道這畢竟是一位返虛後期的大修士;哪怕是身負重傷;也不是自己所能掂記的。
因此他裝出一副詫異之意:“是哪一位頂尖的大乘散仙暗算了不負魔尊?著實可恨!”
這本來是天不負的一件恨事;可是一聽到柳隨雲這麼說;他臉上反而露出了笑意:“除了太真聖母那老女人之外;又能是誰?”
柳隨雲裝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原來是太真聖母親自出手;那就難怪了!也只有太真聖母這樣的大修士才能傷得了魔尊了!”
天不負聽了這話很受用:“區區一個太真聖母出手;我天不負自然可以全身而退;可恨那太真聖母不講道義;居然以多勝少;才叫我一時失手;不得不臨時退走……”
在他的口裡;並不是太真聖母一手出手就勝了他;而是太真聖母聯合其它幾位大乘級別的修士圍攻天不負魔尊;雖然天不負魔尊手段了得;但還是不得不臨時退走。
這與事實相差極大;但是柳隨雲卻是彷彿第一次獲得了真相:“太真宮一脈;果然是可恨至極;想要天下的好東西都全都佔走;只不過我聽說這次太真宮是對於神皇小九鼎與惜柔峰兩大美人去的;不知道魔尊可否讓我等見識一下神皇小九鼎與兩大美人……”
面對著一臉純真的柳隨雲;天不負魔尊真是暗生恨意;這是他生平憾事;那太真宮完全不給他半點面子;直接就想盡得美人神鼎。
這真是哪壺提哪壺;他只能故作鎮靜道:“柳道君說重了;我與兩位美人在來太真宮的路上不慎失散了;現在也不知道她們去了哪裡;至於那神皇小九鼎;現在我就準備與永火道尊一同取回這件至寶!”
聽說師傅師孃沒落入天不負魔尊之手;柳隨雲倒是放心不少;只是又不知道這天不負與永火居然要聯起手取回那神皇小九鼎;卻也不知道其中有什麼名堂。
說話間;又來了不少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