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但是心中卻是歡呼雀躍。
他們這個秘市背後有著雁歸湖幾個大宗門的影子;但是最多也就是請到一兩位元嬰修士偶爾前來參加;還沒有元神修士大駕光臨的先例。
別說是元神或是轉世元神;就是準元神甚至是元嬰大成修士;都沒有光臨過秘市;柳隨雲肯大駕光臨;那整個秘市一下子就上了一個層次。
因此縱雲上人才一走;秘市的幾個主持人已經把全部的力量動員起來;該請的都請來;該到的都要到;決不能讓柳隨雲失望而歸;以後對外宣傳的時候;就可以大事宣揚雁歸湖秘市可有元神修士坐鎮。
因此柳隨雲騎在錦兒身上飛行了大半個時辰;前面已經有幾位築基修士騎著金雁迎了上來:“可是柳真君到了?”
柳隨雲笑了笑:“叫我一聲柳師兄便是!”
說是秘市;實際根本沒有一點“私秘”的跡象;這裡已經聚集了幾十位金丹修士與築基修士;旁邊雲鵬上人笑了笑:“隨雲你放心便是;這裡也有為師的一份子;你吃了虧!”
旁邊縱雲上人又補充道:“不僅你師傅有份子;雁歸湖七宗都有一份!”
柳隨雲已經明白過來;雖然說是秘市;但是就象世俗的走私一般;往往就在巡檢司的門口而已;想於這樣黑色、灰色的買賣;非得有白道與大人物的支援不可。
柳隨雲點點頭;他對於這處秘市的情形已經大致瞭解;雖說是秘市;卻在兩大宗門的正對面;甚至直接就營建了一排大宅子;作為交易之用。
柳隨雲自然是全場的焦點;在場的修士;不管是金丹、築基修士;都小小心翼翼地側著臉注視著柳隨雲;有詫異;有迷惑;有震驚;也有故作平靜;更有忌恨。
交易會放在一個古色古香的中堂之中;寬敞明亮;雕龍畫鳳;牆上掛了若於畫軸;門口有金丹修士把守;只是一看到柳隨雲;就立即退到兩側。
雲鵬上人很得意地說道:“護衛比平時少了;看來他們對隨雲真是信心十足。”
今天來的不僅僅有柳隨雲一人;慕名而來的還有兩位倉促趕來的元嬰修士;至於準元嬰與頂尖的金丹修士;更有二十餘人之多;普通金丹修士就更多了
那兩位元嬰修士自持身份;只是派了弟子過來跟柳隨雲打了聲招呼;不過柳隨雲也瞭解到一些細節;平時這雁歸湖秘市;只要是築基弟子都可以進來。
可是這一次因為有柳隨雲參加;築基修士一概被拒絕在外了;可惜越是得不到的;對於人來說越有誘惑力;平時許多築基修士都對於雁歸湖秘市不屑一顧;現在卻是擠破頭要鑽進來。
結果就是今天明明拒絕築基修士參加;可是擠進來參加交易會的築基修士比平時硬是多了一倍還多;而且還不斷有人想擠進來。
至於雁歸湖附近的金丹修士;哪怕是被老婆戴了綠帽子;現在也得放下家事來參加秘市;想要一矚柳隨雲這位轉世元神的風采。
柳隨雲的風采看不出有元神修士的風采;只是眾人卻覺得這才是元神修士的不世風範;內斂自信而不張揚。
雲鵬上人指著對面一個金丹初期修士說道:“隨雲;那就是天祥觀那位了
這就是今天替自己買單的金主嗎?柳隨雲卻是連注視一下的興趣都沒有;而是在指引之下坐在最顯眼裝飾最奢華的包間:“縱雲上人;您跟我說句實話;這秘市之中;到底有什麼壓軸的至寶;能令我心動?拿上來吧!”
柳隨雲雖然在詢問縱雲上人;卻容不得縱雲上人拒絕;那邊縱雲上人已經笑了起來:“隨雲既然有興趣;你們還不把那東西拿過來!”
他笑了笑:“我想隨雲你肯定有興趣!”
柳隨雲現在感興趣的東西不多;算起來他修行的流星萬花劍是殘譜;若是能在這秘市之中有所收穫;那就是最完美的結局。
秘市這邊一聽說柳隨雲發了話;當即派了兩位金丹修士親自小心翼翼地護送了一個玉盒進了包間;然後又掛了珠簾;開啟了封閉法陣;一個領頭的金面修士小聲地討好道:“柳道兄;這件東西可是咱們壓軸的至寶啊!若不是您開口;咱們絕不敢隨便拿出來的。”
柳隨雲隨意地一揮手:“開啟吧!”
這位金面金丹修士開啟玉盒之後;柳隨雲覺得眼前一亮:“好漂亮的玉佩
這玉佩的成色之好;幾乎是柳隨雲生平之所僅見;幾乎可以沁出綠意來;那一抹秘色讓人不可剋制地沉醉於玉佩之中。
縱雲上人笑著說道:“雖然位階低了些;但是這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