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過來;反正蝕骨真魔宗的金丹修士經常不識趣;我可以順手替你搶一枚回來;以為居然沒想到替你搶一枚回來;真是失誤。”
沈雅琴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柳隨雲卻知道這等金丹修士的陣前廝殺是多麼兇險;何況還是斬殺對手搶下完整的金丹:“師孃;您千萬保重自己;千萬千萬不要有什麼閃失;金丹又不是什麼絕世珍寶;這次弟子走了一趟金晴谷;也賺下不小的身家;別說是一枚金丹;就是幾枚金丹都可以買得到手了”
沈雅琴咪著眼睛;享受著春茶的滋味;從容地說道:“沒事;沒事;蝕骨真魔宗現在也不過是兩位有戰力的元嬰修士而已;我可是蒼穹界元神以下第一劍修啊”
柳隨雲聽說沈雅琴說起東華三宗與蝕骨真魔宗的戰事;當即關心起來:“師孃;您千萬要小心了;蝕骨真魔宗不但有元嬰修士;現在聽說無上魔宗的誠石真君也到了南疆坐鎮”
誠石真君是元神大修士;雖然在域外被困了七百多年;但是七十年前已經從域外殺回了蒼穹界;現在傷勢應當回覆得差不多了;沈雅琴對上這位誠石真君;可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但是沈雅琴似乎喝茶喝得有些心醉了;她輕輕地拍著放在桌子之上的分景劍:“哈哈哈……小三居然會對師孃這麼沒信心;沒關係;我可以一劍斬元神;我是蒼穹界第一女劍修啊……”
看著沈雅琴自信十足的樣子;柳隨雲有些擔心起來;雖然這茶葉是今年的春茶;但是也不至於到了讓人喝醉的程度吧?柳隨雲只能小聲說道:“那現在我們與蝕骨真魔宗的戰事如何?”
“還是老樣子;我們輕易不南下;但是蝕骨真魔宗也沒有北上的勇氣;可是什麼時候都要把弦繃得緊緊;哪有重華峰那麼輕鬆寫意”沈雅琴回答道:“這次我是趕回來了;可是南華還繼續和天虹宗的道友一起留守;我已經跟老人家打過招呼了;該到換人的時候了”
柳隨雲知道現在東華三宗與蝕骨真魔宗形成了一種戰局的僵持;雙方都不敢輕易地離開自己的主場;但是戰事還在持續;這樣無聊的戰爭要麼以一場血腥的爆發而告一段落;要麼就是戰爭的強度逐步下降。
“不是說金骨門與無上魔宗勾結上了嗎?那可是堪比太白劍宗的龐然大物啊”柳隨雲問道:“怎麼不見金骨門的身影?”
“越界之戰;哪有那麼輕鬆啊”沈雅琴說道:“不過金骨門真要介入的話;這一場蒼穹之戰;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了;小三啊……”
“嗯”柳隨雲應了一句:“師孃;您有什麼吩咐?”
“好好活著;替自己活著”沈雅琴望著王瓊綾粘上的窗花痴痴地說道:“師孃照顧不了你一生一世;如果結不成大丹;那就早點結金丹吧”
柳隨雲有些時候的固執卻是超過了沈雅琴的想象:“師孃;弟子早已經說過了;大丹不成;絕不結丹弟子寧可百散金丹”
“哎”沈雅琴站了起來:“你這個孩子啊;喝完這一杯;我們先去神霄宮吧”
還沒落地;撼山裂風獸小綾已經嗯嗯嗯地叫個不停;而雙雁書劍坊的鄭東主更是握住摺扇朝著王瓊綾示意不止:“王仙子;您來了”
換了一個築基修士;哪怕是築基修士中實力最高的準金丹修士;鄭東主也不會如此表達自己的善意;但是整個神霄山都知道王瓊綾是柳隨雲的女人;正如孫月桂是王吳文的女人一般;不能簡單地以修為來評估他們的地位。
何況這段時間王瓊綾在靈寶盟之間穿針引線;在靈寶盟之內已經是說話極有份量的大人物;現在鄭東主正需要王瓊綾的聲音;而王瓊綾也不敢小看這位鄭東主:“鄭老闆;您好”
鄭東主朝著王瓊綾笑了笑;卻是讓書劍坊的夥計照顧好小綾這隻撼山裂風獸;然後親自將王瓊綾帶進了雙雁書劍坊的貴賓樓:“王仙子請;這是我們雙雁的貴賓樓;以往只有元嬰修士才能上樓”
王瓊綾很滿意鄭東主的接待資格;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建立在什麼樣的基礎:“多謝鄭老闆;這次我過來是替隨雲哥哥幫你在靈寶盟中作個見證;不知道鄭東主想要見識怎麼樣的靈寶”
至少有幾十家有實力的大仙商想要擠入靈寶盟;靈寶盟的十六家大仙商在保持一致的同時;又相互之間保持著隱性的競爭;現在靈寶盟內部雖然允許那些以一件極品法寶混進靈寶盟的大仙商繼續保有他們盟友的資格;卻是已經要求至少要報出法寶的名字;省得一件極品法寶都沒有的仙商混水摸魚;甚至已經進行一次對靈寶實物核實;甚至有人提出;要把那些濫竽充數的盟友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