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下次再聊。”陳小四要走。
小浪張忙有些急了說道:“乾弟弟,你這……唉……你跟甜田拉拉扯扯的張姐也不和你說啥了,畢竟半大小夥子有些事情你不懂,你不明白的,你跟潘小娥咋回事我也不過問,還有那個鄭爽鄭總,你們咋回事都行,但是你今天太傻了,你咋能幫著馬戈筆鎮長宣傳啊,你這不是在幫虎吃食麼?馬鎮長那是什麼人啊?大傢伙心裡的都清楚的很,大家表面上對他客客氣氣的,那是沒辦法,他是鎮長,但是暗地誰不罵他祖宗十八代啊,你幫著馬鎮長那種人,你不是找捱罵嗎?”
“張姐,我覺得沒啥,人家馬鎮長已經交代過了,大家去吃就行,不用隨份子,這是好事兒,我說說能如何?”陳小四大大咧咧的樣子。
小浪張更是氣急敗壞了。
“小四啊,你挺精挺靈的一個人,咋就辦著糊塗的事兒啊,明顯啊,大傢伙誰去了能不給份子錢,能白吃白喝麼,那成啥了?以後還想不想種地了?”
“張姐,你想的太多了,沒事兒我走了。”
陳小四甩開袖子往前走,小浪張還想追上去制止。
劉福貴忙從村部跑了出來:“你幹啥?你剛才跟陳小四說啥了?”
“哼……”小浪張看著自己男人狠狠哼了一聲,看人家陳小四長得有紅似白的,你再看看這個劉福貴,長得黑不溜秋的一嘴的大黃牙,這兩個男的一個是天上的大帥哥,一個是地上的癩蛤蟆,有個比,有個看麼?
小浪張狠狠的甩了一句:“掃興,嗑瓜子嗑出來個臭蟲來……”
劉福貴沒聽清問:“啥?你剛才說的啥?”
“沒啥,好話不說二遍……”小浪張哼了一聲,晃著豐滿挺翹的臀,拽呀拽的往家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