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紅杏姐,沒,沒有的事兒啊。”陳小四深撥出口氣,這一下,汗差點沒驚出來。
“真沒有?”錢紅杏呵呵笑著:“小四,人家蓉兒都跟我說了,你們倆在車裡,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弄個小奧拓啊,然後那麼擁擠?”
“紅杏姐,那是個意外。”陳小四臉有些紅了。
看著他這窘迫的樣子,錢紅杏唉了一聲,又笑了:“小四,你覺得蓉兒咋樣?”
“挺好的啊。”陳小四乾乾的回答。
“那就讓她給你當媳婦吧,人也漂亮,還是你乾姐姐,以後她能照顧你,而且她打架還厲害,能管得住你,你啊,就得個厲害的女人管著才行。”
“哎呦。”錢紅杏說著呻吟了一聲。
陳小四嚇了一跳忙問:“紅杏姐,你這是咋了?”說著話,他已經上手扶住了錢紅杏柔嫩的細腰。
錢紅杏常年在農村勞作,身子結實圓潤,沒有一絲的贅肉。
摸在手裡,陳小四感覺直起電流。
“沒事,沒事,老毛病了,就是有時候腰有點疼。”錢紅杏微微笑著,不過明顯的額頭上已經有些細密的汗珠了。
“紅杏姐,你可別騙我,這絕對不是簡單的腰疼了,簡單腰疼根本不是這回事,我扶你進屋檢查檢查。”
錢紅杏想說不用,但腰這會兒還真是疼的厲害一點了。
被陳小四一邊扶著走,一邊苦笑說:“唉,真是不中用了,以前的時候只要挺挺腰桿就過來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啥?以前也有這種病?紅杏姐,腰可不是小事兒啊,不管男女,這是連線人體的主幹道啊,非常重要。”
陳小四扶著她往臥室裡走。
錢紅杏又苦笑一下,想說不礙事,但嘴角抽動,疼的把話縮了回去。
距離不遠,錢紅杏走的有點艱難,到了門口,陳小四乾脆把她攔腰抱了起來,進了屋,放在床上。
“小四,沒事兒,我不礙事的。”錢紅杏悠悠的說。
陳小四不讓她動彈,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問道:“紅杏姐,以前的時候是怎麼個疼法?”
“以前啊……就是有時候鏟地疼,我停一會兒就過去了,或者腰桿硬挺一挺啥的。”
陳小四跟她一邊說話,一邊手在她腰眼處慢慢的擠壓撫摸,隨後一手放在她的勃頸處,一手掌還放在她的柳腰處。
同時,還跟錢紅杏聊天,錢紅杏正說著,忽的感覺鑽心的一陣刺痛,並且傳出骨頭嘎巴一聲脆響,陳小四已經用力扭了一下她的細腰。
“啊……”錢紅杏呻吟悠長,但短暫的疼痛之後,她躺在床上晃了晃細腰,感覺不痛了。
“別動。”陳小四叨咕一句。
錢紅杏忙說:“小四,紅杏姐已經好了,剛才你扭的那一下給扭好的,我沒事兒了。”
“唉……紅杏姐事兒大了,你這可是腰間盤突出啊,而且已經有些嚴重了。”陳小四想不說的,但錢紅杏的性格他極為了解,如果不說出實情,她根本不會注意的,這就是累的病啊。
“腰間盤突出?”錢紅杏聽過這類病,一般都是上了一些歲數的老頭兒老太太才得的,自己才多大啊?咋能得這樣的病呢?
而且村裡一旦有人得這個病,基本上跟半個廢人差不多了,幹活出不了力氣,而且容易全身癱瘓,炕吃炕拉,那可遭罪,拖累人了。
“小四,我……”錢紅杏臉紅了紅。
“我剛才幫你捏骨,損傷的部位回去了,也怨我,回來這麼久了,也沒看出來你的病症,紅杏姐,這是一個長期的病症,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治療時間也過長,從現在開始,可不要再幹活了,不然我白治療了,對你以後也不好。”
錢紅杏臉紅道:“我這……不幹活咋能行呢?我幹活都習慣了,要是不幹活,我閒著,一天渾身上下都難受。”
陳小四有些不忍了,紅杏姐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都是為了這幾個弟弟妹妹辛苦了。
越是這樣,他越是內疚,覺得早點回來幫她務農好了,那她就不會一個女人累成這樣了。
“紅杏姐,你再這樣不聽話,就是拖累我們大家,等你把腰徹底養好了,再幹活不遲,不然你要是萬一癱瘓了,我們是不是要照顧你一輩子?”
陳小四還這麼一說,錢紅杏害怕了,忙乖乖的趴著,讓陳小四給捏骨。
錢紅杏穿著青花瓷一樣的旗袍裝,本來她的身子就極好,現在躺下了,這旗袍就像是緊緊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