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四,我問你個事兒。你說是我漂亮,還是……紅杏姐好看?”靈珠咯咯咯笑著問。
陳小四點頭道:“靈珠,你漂亮。”
靈珠抿嘴剛要笑,陳小四又道:“紅杏姐也好看。”
“哼……”剛美滋滋的靈珠又撅起了小嘴兒道:“陳小四,大家都說你是正經人,其實啊,大家都讓你給騙了。”
“靈珠,你這又是何出此言呢?”
“何出此言?你看你裝的多無辜?”靈珠哼哼道:“你啊,我看別姓陳了,也別叫啥陳小四了,你乾脆姓段好了,你就是個段正淳!大義凜然,內在全是花花腸子,你真是哪個姐姐妹妹都不捨,都不扔下,你好博愛啊,不說了,我要出去。”
靈珠氣咻咻的,陳小四也不爭辯了,只說了一句清者自清混者自混的話,拉著靈珠出了靈水戒。
靈水戒戴在陳小四手上,自然就要他開啟進出這異域之門了。
出了靈水戒,天色已經深黑,兩人回到了天外天,安排到了各自房中。
時間已經到了子夜十二點後,陳小四沒有立即睡覺,而且見到鄭爽辦公室的門燈光還微亮著。
這層樓住的都是陳小四一層家人,鄭爽全權抓天外天的大小事務,比較繁多,有時候加班晚一些,在這裡也就設立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開著,陳小四輕輕敲了敲。
鄭爽歪著頭,極為輕聲的嫣然一笑:“小四,這一天騷完了?有時間來找你鄭爽姐了?”
“鄭爽姐,你看你說的,唉,別人不理解我,你還不瞭解我麼?”
“呵呵,剛才靈珠都跟我說了,你這個見一個愛一個的小嶽不群……”鄭爽咯咯笑了起來,見陳小四像是要解釋,又忙擺手說:“不用解釋了,來,給姐揉揉。”
“揉哪裡?”陳小四見鄭爽穿的不多,上身緊身的小西裝,是那種低v的,兩團鼓鼓的飽滿把中間擠壓出深不見底的溝壑,鄭爽偏偏是那種乾淨幹練的短髮,相貌有些像是主持人歐陽夏丹那種,當然,鄭爽要年輕太多,更美太多。
“廢話。”鄭爽咯咯笑道:“當然是揉這裡啦?”鄭爽往前挺了挺高聳。
“這……不太好吧,鄭爽姐,雖然我也揉過,但這大半夜的,我下手有點不得勁兒,要不我試試看。”見陳小四真伸手過來揉,鄭爽忙一下精神了,躲開了。
本來這大半夜的有些乏累,昏昏欲睡的,被他這一下給嚇得精神了。
“壞小子,你還真實惠啊!這是哪啊?辦公室,哪裡的辦公室?大家都在,你知道誰半夜不睡覺趴著門看一眼啥的?不把咱倆的事兒給看去了麼?再說了,我就那麼騷啊?大半夜的讓漢子給我揉這裡?過來,給我揉揉肩膀,揉揉太陽穴啥的,煩人……”
強勢女人也有自己較為柔弱的一面,鄭爽差不多就是這種了。
陳小四繞到她身後,鄭爽仰著頭,陳小四兩手揉著她香嫩的肩膀,鄭爽微微的低低的呻吟一聲。
“對,就是那裡,挺癢癢的,使點勁兒,嗯,這樣就舒服了。”鄭爽說完又輕聲咯咯笑。
陳小四手掌揉搓著,時而又摸著她絕美的臉,揉著她的太陽穴。
燈光闌珊下,可以透過鄭爽的小西服,看見裡面的美麗景色,甚至可以看到已經挺立的點。
陳小四氣息有些重了。
鄭爽白了他一眼輕輕道:“小色狼,要不,姐就賞你摸摸吧……”
十幾分鍾後,鄭爽把小西服釦子繫好,白了陳小四一眼:“行了,回去吧,摸都摸了,你還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啊?”
“鄭爽姐,我對你是真心的。”陳小四抱住她,鄭爽撅著小嘴兒道:“知道你是對我真心的,然後你對夏冰姐也不是假義對不對?對紅杏姐是喜歡,對春天妹妹是愛,對容兒姐是難以割捨,對小娥姐是負責任?”
“這個……”陳小四想說什麼,又感覺自己言辭有些蒼白。
“行了,別解釋了,你們男人那點小心思麼,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惦記著麻袋裡的,行了,快睡覺吧。”鄭爽高跟鞋嘎達嘎達的走回自己的屋子,陳小四也把辦公室的門鎖了,回到自己房間。
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推開窗,敏感的覺得遠處像是有零星的白點飄過。
莫非是乾屍?
陳小四想起這些乾屍在太平間內,而白點像是乾屍身上披著白布了。
“算了,跟自己沒關係。”陳小四警告了自己一句,不再去想了。
反正鄭爽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