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開始掐算起來,以手指的中間三指為準,這樣有六個手指肚,分為六個方向,時辰,甚至能掐算出保媒那人的相貌來。
最後得出結論,在西邊,兩裡半處,戶主是一啞謎:眾人之中他最小。
陳小四不禁捏住靈水戒,這樣更為的聰慧,更能快速解開這個啞謎。
過了幾秒,腦中不由得靈機一動,想到了:眾人之中他最小,顯然是個姓孫的孫字,這啞謎的謎底就是個姓氏了。
而指的是孫媒婆麼?或者……還是介紹的那個物件姓孫,或者,下落的那個人家姓孫?
陳小四已經瞭解了,趕緊朝兩裡半地趕去,那地方正是一個小村子,叫勤儉村。
那地方很窮,跟夏冰下鄉去過的,村子也很小。
到了勤儉村,陳小四馬上打聽誰家姓孫。
找到了姓孫的那家人家,陳小四幾步闖入。
外屋站著一個老太太,正跟一箇中年婦女說笑著。
而那老太太一看陳小四,嚇得一哆嗦:“你……你咋來了?”
這時,陳小四就聽隔壁房門有人敲門,還喊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老太太嚇得臉色都變了。
陳小四忙一把抓住門把手用力一扯,門開了,裡面正是錢紅杏。
原來這孫媒婆見錢紅杏太好騙了,不禁動了歪心思,想把她賣掉,沒想到一下子就碰見了陳小四。
“你,唉,你這孩子,想幹啥?”
陳小四想起那個尋卦來,並且指明瞭錢紅杏有危險,他真想一腳踹死這個孫媒婆,但想了想不行,真踹死了他,自己也逃不了干係。
陳小四眉頭動了動,忍住這口氣,不過心裡卻記下了,先把紅杏姐弄走,這個老匹夫,老子以後暗地裡弄死你。
陳小四已經下了必殺她的決心。
至於報警……還是算了吧,自己沒有證據,單憑一個卦象也不行,孫媒婆也不承認軟禁錢紅杏,到時候就說鬧著玩的也沒辦法。
再說了,真那樣一鬧,對錢紅杏的名聲也不太好,農村這地方,吐沫能淹死人,到時候就說啥小話的都有了。
他不能讓錢紅杏受到傷害,再說把這老太太弄進局子裡,也是證據不足罰點錢,教育教育就放了。
陳小四呵呵笑了笑:“沒事兒,我就是找紅杏姐回家吃飯。”
陳小四捏著靈水戒,才強露出笑容來,不過心裡卻想,今天晚上,老太太我就讓你死,老子不發飆,但老子也是有逆鱗的,老子的逆鱗就是動我的親人,老子就讓你死,讓你像是那些乾屍一樣的去死。
陳小四心裡越是發狠,表面上越是雲淡風輕的樣子,拉著錢紅杏走了出去。
錢紅杏只是被反鎖在裡面手機也被沒收關機了,現在都被陳小四要了出來。
兩人剛走,孫媒婆不禁臉色煞白道:“不好,咱們得趕緊走。”
“咋了?怕啥啊?咱們又沒把他的人怎麼樣?”那個中年婦女說:“不過這個陳小四倒是來的挺快的,你說這倆人肯定得有一腿是吧?”
“有沒有一腿都先不管,剛才你看見陳小四的那個眼神了麼?”孫媒婆臉色更為的煞白。
“眼神?啥眼神啊?”那個女人哼哼道。
“就是那種殺人的眼神,他想要殺了我。”
“哈哈哈……孫媒婆,你膽子簡直太小了啊,是不是你這輩子缺德事幹的太多了?要殺你的人也太多了呢,你拆散了那麼多樁婚姻,哪一個男的不想殺了你啊?你要是死,都夠死十次的了,你也賣過婦女,偷過小孩兒……”
“不要瞎說。”孫媒婆擦擦汗,反而她這麼一激將,孫媒婆還不算怕了。
可能是自己剛才想的多了,陳小四還衝自己笑了呢。
雨有些下大了,陳小四拉著錢紅杏快步走。
錢紅杏被扯的有些搖晃不定,前面的路亦然泥濘,只能繞路了,陳小四拉著她從山上的路繞遠。
“小四,你慢點,都把我扯疼了。”亦然到了山坡,遠近一片茫茫雨水。
錢紅杏身上已經溼漉漉的了,陳小四回頭道:“紅杏姐,你幹啥去了?”
“我沒幹啥啊?”錢紅杏說道:“我……孫媒婆說給我介紹過朋友,讓我來看看,我剛在屋子坐一會兒,她就把門反鎖上了,我咋敲門也不開,正這時候你來的。”
“紅杏姐,你讓人賣了都不知道,你傻啊!”陳小四提高了聲音,主要也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