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觀察,那些影子都在四周或者推,或者拉,而後面是一群白衣服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個個哭哭啼啼,並且披麻戴孝。
特警忙把警車靠向路邊,但九五衝鋒槍還是捏的緊了。
這大棺材慢吞吞往前拉,陳小四低低說:“蕭雅,你發現了沒有,這些人……好像都沒什麼表情。”
“呼……可能,可能是人家太悲痛了,沒有表情也正常吧,咱們可能多心了。”蕭雅靠了幾步問個女人:“你們怎麼大半夜的出殯啊?怎麼不白天?”
那女人戴著高高的白帽子,是孝帽子了。
那張臉極為的刻薄,尖尖的三角眼,一說話中,那雙三角眼戴著邪氣。
“我們晚上奔喪……是因為……我的兒子是被人害死的,晚上我們要報仇去。”
“報仇?”蕭雅忙道:“既然是被人害死的,你們就應該報案,我們就是警察,我們可以立案偵查的,你這麼私自報仇是犯法的,也是不允許的。”
“桀桀……”女人發出一聲怪笑反問:“小姑娘,你是警察對不對?那我問你,如果我的兒子就是被警察殺的,被他們剛才用亂槍打死的!我是不是應該找他們報仇啊!你說是不是啊!”這女人說道後來不禁是歇斯里地,而且那雙三角眼已經瞪的血紅了。
蕭雅嚇得瞳孔瞬間放大,腦袋一陣發暈發脹。
正這時,那高帽子的女人已經伸手朝著蕭雅脖子狠狠的掐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