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小四汗下來了,眼睛轉了轉,咧嘴說:“帶……帶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不明白說的是什麼了,自己這個冤啊。
“呼……這就好,這就好。安全第一,安全第一……”鄭天霸吐出口氣:“小子,我老頭子看人一向很準……”他說著又盯著陳小四的鼻尖,一字一頓說:“你跟鄭爽那丫頭……都是在騙我……是不是?”
“啊?”陳小四摸摸鼻子,眼睛四處飄。
“不過嘛……你這小子很傻,我孫女喜歡你這傻子,我也挺喜歡找你這傻子的,哈哈……”鄭天霸說著又大聲笑了起來,忽的,他摟著陳小四脖子說:“走,咱爺倆出去喝點去……”
“這……這……”陳小四忙說:“老爺子,鄭爽還在外面……咱們出去喝酒,是不是跟她打個招呼,她就不用擔心了。”
“哦?讓她擔心豈不是很有趣?嘿嘿……這丫頭想騙我,我也正好騙騙他,走,喝酒去……”
……
南城很大,很繁華。
鄭天霸領著陳小四從後門走了出去,小老頭兒偷偷摸摸的趴著窗戶看。
陳小四忙問:“你在看啥?”
鄭天霸轉過頭來,手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
然後說:“小聲點,你看看鄭爽這丫頭,嘿嘿嘿,還真是著急哪?”
陳小四跟著趴著窗戶看。
果然,鄭爽在門外如坐針氈的樣子,來來回回的踱步,高跟鞋踱來踱去的,兩手放在一起,像是極為的緊張。
忽的,她狹長的大眼睛看了過來,鄭天霸忙一按陳小四腦袋。
“快,藏起來,別讓她發現了,嘿嘿嘿……”小老頭兒說著也跟著低下頭,樣子極為的開心。
陳小四撥出口氣去,這真是個老小孩兒啊……
鄭天霸隨後帶陳小四左拐右拐的出了別墅,隨後上了一輛奧迪車。
陳小四開車,小老頭兒讓他快點開。
十多分鐘後,又回到了市中心,小老頭兒指揮著,沒有在繁華的市中心多久,開到了一處老樓區域。
車就在這處停下。
鄭天霸帶著陳小四往前走。
前面是一片破陋的衚衕,衚衕還有髒兮兮的廢水流出,帶著難聞的氣味。
兩人竄了幾條衚衕,前面出現一條窄窄的街道。
街道乾淨利落,落葉梧桐,小橋流水的。
南城這地方水很活,很有靈氣,不像北方的水,大多是死水,多了浩瀚,少了靈秀。
“來,在這家吃……”小老頭兒說著指了指一隻不大的木質牌匾。
陳小四看去,見牌匾寫著‘落葉閣’。
這名字有些文藝了,南城很多地方都是喜歡這樣的文藝。
跟北方就像是兩個國度,兩個世界。
“這……這裡有什麼?”陳小四搔搔頭,不知道這是幹啥的地方?在這裡吃?吃落葉麼?
小老頭兒揹著雙手,弓著腰往裡面走,陳小四跟著。
裡面出現不少的隔斷,而隔斷的又極為的別緻。
每個隔斷都不大,石桌石凳,前面放著烤肉的灶臺,裡面的火紅的火炭……
“這……”陳小四撓撓頭,感覺有點意思。
兩人坐下了,鄭天霸搖了搖鈴,一箇中年男人不苟言笑的走了過來。
“老規矩……”鄭天霸擺了擺手。
中年男人還是不苟言笑,點了點頭離去。
不多時,中年男人手裡端著托盤過來,調味的各種顏色的調料,隨後刨膛的半尺多長的幾條魚放在了跟前。
陳小四咂咂嘴:“這……啥魚啊?”他沒見過的。
“別管啥了,好吃就行了,哈哈哈……就比如……”鄭天霸咋咋小眼睛說:“就比如好看的女人,喜歡就搞,別管她是不是富家女,或者有啥背景,只要漂亮就行了,管那麼多,這輩子還有意思麼?”
“我倒……”陳小四無語了,這個老色頭子,以前肯定也是個花花公子了,這麼大歲數了,還是為老不尊了。
“老爺子,你是自在人,來,我敬你……”陳小四端起酒壺,給鄭天霸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鄭天霸咋嘛小眼睛,嘿嘿嘿笑著:“行,走一個你行嗎?”
“呵呵……”陳小四隻是笑了笑,南城的酒很淡,或者說著不是酒,更像是水了,幾乎是沒什麼度數的,喝了跟沒喝一樣。
一仰脖子,陳小四把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