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陳小四咂咂嘴,想了想也對的,自己只是一個小民而已,又不是官二代富二代紅二代。
國家不會因為自己一個小民的憋屈就跟一個國家對抗的,弄不好真像這米切夫說的,只是交往的一個人情。
“放了我,讓我欠你一個人情。”米切夫淡淡說。
“嗯……”陳小四想了想,不殺他,最好還是放了他,交給其他人,還不如自己放心。
“好吧。”陳小四手掌離開米切夫喉嚨,他看了看遠處的手槍。
陳小四過去撿了起來,卸掉了裡面的彈夾,陳小四在大學也涉獵一些武器,男的很少有不迷戀這種東西的。
只是拆卸有些憋手蹩腳了。
拆卸之後,把空槍遞給米切夫。
後者微微笑了笑,接過手槍放在原來的位置。
“你帶這東西是怎麼混進來的?”陳小四問完這個問題,覺得自己有些好笑,能做殺手這一行的,肯定會有一些自己的辦法的了。
“陳先生,你如果不是一個生意人,當一個殺手也不錯,你很年輕,年輕就是潛力……”
“呵呵,我還真下不了手殺人。”陳小四無奈揉揉額頭。
米切夫忽然正色說。
“沒什麼下不了手的,其實殺人跟殺雞,跟踩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在於習慣,比如一個人第一次殺雞的時候,或者第一次殺一隻鳥,都肯定是不忍的,但習慣了,就沒那層隔閡了。不就是殺個個把人麼?”
米切夫把殺人說的極為輕鬆,陳小四本來資質就不同尋常人,米切夫這種邏輯在尋常人是難以理解的,甚至會被當成是殺人狂魔或者大變態。
但在陳小四的印象裡,這就話說的不錯,人就是習慣。
戰爭年代,灌輸消滅敵人的思想,哪怕是婦女和兒童,都會以殺死敵人為榮耀。
當然,和平年代自然要消除這種榮耀思想了,不然那還了得,可見這玩意兒還真是習慣了。
“你可以走了。”陳小四做了一個請他下山的手勢。
米切夫往前走了幾步,又轉回身。
“怎麼?食言了?”陳小四雙目精光迸射,面對的米切夫畢竟不是尋常人,是個殺手,如果他再快速掏出一把槍,或者快速裝填子彈,朝自己射擊,自己非常危險的。
陳小四已經捏住靈水戒,他不想試一試功夫躲子彈的事兒,很多人都試過了,結果都掛了。
預示不好,自己應該馬上進入靈水戒中躲避。
“沒有,陳先生,我只是想告訴你,放過一個殺手這種事,以後只能跟我米切夫合作,換了別人,你現在已經死了。”
“呼……”陳小四心裡緊繃了一下,仔細分析,還真是這麼回事,不如殺了他了。
“陳先生,殺手叫做殺手,便是以殺人為目的,我的目的是把你帶走,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開槍,你這人很不錯,很單純,我欠你個人情,會還你這個人情的。”米切夫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
“對了,針對你的不禁是殺手還有一些集團勢力,還有一些國外的政府機關特工針對你的,我覺得……也包括國內的特工了,陳先生,你們國家有句話叫做君子無罪懷璧其罪,你有了這麼大的成就,再想要平平淡淡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選擇一個組織勢力投靠,或者投靠你們的政府,成一個不錯的科學家,或者去別的國家,成為別的國家頂尖人才,這樣才能受到保護。”
米切夫這次轉身離開。
陳小四咂咂嘴,說不怕有點太假,自己畢竟是凡夫俗子一個,真要是一顆子彈嗖的過來,自己的腦袋就會成了爛西瓜的。
但他馬上想到,他們不會那麼做,至少在沒得到生長藥水的之前,自己不會掛,很可能還有有人保護自己的。
陳小四往前走了一段,想了想捏住靈水戒,倏地,進入其內。
耳邊還是那樣真真風聲,幾進幾齣的,陳小四已經有些習慣這樣的可怕清醒了。
覺得腳落穩當了,他才慢慢的睜開眼,還是那樣熟悉的景緻,那座小瀑布,好像又生長了一些。
潺潺的水流,嘩啦啦的聲響,陳小四覺得在這裡,亦然忘卻了外面的爾虞我詐。
這裡的世界,才做到了真正的和平和寧靜。
陳小四在裡面走動一番,不經意間,瞥到了那個搶來的包裹。
那是慕容復的包裹,這傢伙好像很緊張裡面的東西,一直讓人在四處查詢。
自己跟鄭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