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有郭支書大。”
“沒有不行啊!”縣記者咧嘴道:“沒有五百年,可做不了新聞,這樹必須有五百年才行。”
崔大牛忙說:“這根本沒有五百年,你怎麼讓他有五百年?你看看這棵樹,五百年的樹會是這樣麼?”
縣記者搖頭:“那沒事兒,這樹具體多大誰也不知道,誰不信五百年,就讓他問問這棵樹到底多大。”
“這……這不是瞎編麼?”崔大牛咧起了大嘴。
趙縣長呵呵笑了:“老崔啊,沒事,就是一個採訪而已,再說了,說這樹多大,還有人能把樹鋸斷了查查年輪咋的?你就記著說五百年就行了。”
“那……好吧。”崔大牛在本上記著了。
縣記者又道:“到時候在這棵樹上拴一些紅繩,這就是許願樹,或者求子樹,或者是平安樹……”
“這……唉……”崔大牛不知道說啥好了,心想自己平時就夠能扯淡到了,但是這縣城的記者比自己還能扯犢子……
行啊,反正讓記啥就記啥吧。
這時,眾人往前走,前面有一塊巨石。
記者又問道:“老崔啊,你說著石頭多少年了?”
“這破玩意兒啊!也就……咳咳咳……你說多少年,他就多少年,他聽你的,我也聽你的。”崔大牛嘟囔了一句。
這記者跟趙縣長都哈哈笑了。
趙縣長拍著崔大牛肩膀:“老崔啊,別緊張,呵呵呵……”
縣記者想了想道:“這要是從有生命的時候說起,這石頭得上億年了。現在就說他形成的形態吧,就說他是被大海吹到這裡的,一百萬年吧!”
“行,那就一百萬年。”崔大牛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