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了……”劉福貴呲牙咧嘴的,腿腳疼的厲害,看了看崔大牛:“你的胳膊別纏著了,根本沒受傷,你整那假瞎子的事兒幹啥啊?”
“我……”崔大牛咧咧嘴唉了一聲:“你們都受傷了,都包紮了,我一點傷都沒受,我覺得不好意思,我……”
“滾!”劉福貴舉起了柺杖,崔大牛抱著腦袋往外跑,跑到門口道:“老劉啊,你別生氣,都怨我,我對不起你,那個……我哪天請你喝酒……”
崔大牛出了門,把纏在胳膊和脖子的紗布扯掉了,隨後健步如飛……
劉福貴看著崔大牛健步如飛的樣子,氣的牙齒咬得咯咯的,心裡暗想:老天沒眼啊,咋不把這貨給摔死哪,人家還沒啥事兒,就破了點皮……
劉福貴呲牙咧嘴的走一步,挪一步的往門外挪步,心裡還琢磨,知足吧,這條命還在手裡攥著,崔大牛啊你***……
剛走到門口,見一人影,劉福貴抬起頭,見是媳婦小浪張。
小浪張手臂伸過來,挎著他胳膊:“瞅啥啊?走啊,回家啊!不回家了啊?”
“啊?唉,唉……”劉福貴嘿嘿笑了笑,被小浪張扶著兩人往回走……
……
陳小四出了村部,直接去了荒地。
這兩天,荒地開發的也不錯。
看著十多輛推土機,推啊推的,不分晝夜的,這麼好幾百畝的荒地亦然被蕩平整了。
陳小四不禁一陣驚歎,還是鄭爽厲害,有魄力,有手腕,有幹勁,自己經商跟人家差遠了……
“小四……”遠遠的,鄭爽穿著一襲紅色風衣,黑色高跟鞋,拽呀拽的往這邊走。
“嗯,鄭爽姐,慢點,這荒地全是碎石頭,你還穿高跟鞋,別崴了腳脖子……”陳小四提醒了一聲。
本來是一句關心的話,但鄭爽一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