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造神計劃(1 / 2)

小說:黃金耳 作者:雅玩居士

林風眠1919年赴法國留學,1925年返國,20至25歲是在歐洲度過的。1920至1923年,他相繼在迪戎美術學院、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院學習素描、油畫。1923年赴德國遊學。在德期間,他創作了許多作品,對西方油畫有深刻認識。

1931年左右,老蔣偕夫人回奉化,路經杭州時,曾往藝專參觀。他見到《痛苦》一畫,就問林風眠是何意思,林說:“表現人類的痛苦。”蔣說:“青天白日之下,哪有這麼多痛苦?”中國歷史上,依靠屠殺上臺的統治當局需要歌舞昇平,是不願看到真實人生的。”

留學歸來的林風眠,一心要復興祖國的藝術,其在文化藝術界的地位不能說不高,又正當年少風華,何以有如此凝重的悲哀和沉鬱?

林風眠出生在一個石匠家庭,從小跟著爺爺鑿石勞作,他對勞動人民的疾苦是瞭解並深懷同情。另有兩件事情對他的個性心理造成了深刻影響,一件事是1922年他父親的去世,當時他正在巴黎只能獨自悲痛。

另一件事是夫人羅達及幼嬰的突然夭亡,林風眠傷痛之極,曾晝夜不睡,親手在石面上為羅達鐫刻了自撰的碑文。這一沉重的打擊,給性格內向的林風眠留下了難以彌合的心靈創傷。他對人生痛苦畫題的敏感與真誠,是典型的悲情派代表人物。

“1977年林風眠被獲准出國探親,並從此移居香港,直至逝世。在港十幾年,他數度赴巴西探親,重遊了闊別60載的巴黎,先後在日本、法國、香港、臺灣辦了個展。所以在國際油畫界也有一定知名度,這是第一有利條件。”

“作畫勤、作品多,被收購、收藏的也多,是那一時期的特色。在香港他生活平靜,有大量的創造空間,畫了不少追憶舊作的作品,無論是風景、靜物、仕女、花鳥和戲曲人物。或是新增加的基督、修女、夢境、屈原等。總起來看,他重現了呼喚人道、吟頌生命兩大主題,風格更加自如、奔放和強烈。”

“所以林風眠的畫有一種呼喚美好的心靈衝擊力,透過表面冷色調,甚至悲情的表現手法,反襯出人對寧靜的仰望,很符合現在的審美要求。”

所有人點點頭,一致同意選擇林風眠,剩下的好辦,透過各種渠道收集,他作品存世量也大幾千件,香港很多畫廊都有。

“第二個是羅中立,寫實派的代表,1984赴比利時皇家美術學院研修,現任中國當代藝術院院長,中國油畫協會副主席。在全世界十幾個國家多次辦個人畫展,很有影響力。”

王建森笑道:“老羅是我的朋友,他絕對是寫實派的代表人物,大家都應該看過最經典的父親,震撼之極!”

“不錯,這就是我選擇他的原因,雖然已經在國內功成名就,但在國際上還只是一般。下一步就是談合作,把他推上神壇!”

吳天緣拿出幾張照片,笑道:“剩下的三位你們肯定不瞭解,都是青年畫家,特別是張雲飛,張心誠的兒子,法國美院剛畢業。我偶然見過他的作品,很有靈性,真有點畢加索的感覺。”

“咦?有點意思!”

王建森好奇道:“還真是,猛地一看真有幾分神似,不錯!”

“張老跟我關係莫逆,張雲飛是自己人,這個人選沒問題。然後是日本的白髮一雄。他在學生時代是畫日本畫,畢業之後轉為油畫。他覺得油畫顏料的輝煌色彩及所表現出的流動的魅力是日本畫所使用的礦物質顏料無法比擬的。”

“他甚至認為這種流動感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藝術表現形式,為了確認自身的位置,他認真研究過野獸派、表現派等“作為情感表露的繪畫”,從中看到了自己藝術的方向。”

他為了強調油畫顏料的流動感,最初使用調色刀塗抹,後來直接用手,最終發展為用腳塗抹,1954年誕生了“足繪畫法”。在他工作室的地上,通常鋪著特大的畫布,他雙手緊握從天頂上吊下的繩索以保持身體平衡,雙腳直接在擠滿了顏料的畫布上滑行。作為描繪的軌跡,他的運動行為明確地顯現在畫面上。

“山中宏明找了幾個專門收藏白髮一雄的日本藏家,手裡有上千幅作品,我們可以慢慢吃貨,等待時機。”

“最後一個是印象派,弗洛伊德後人,羅蒙,珍妮已經聯絡好對方,也是個剛剛起步的畫家,潛力巨大,但現在還需要外力幫助,也是合適人選。”

最後吳天緣總結道:“這些只是我剛研究出來的人選,大家以後發現有潛力的都可以收集,特別是中青年畫家,人品好,藝術表現力強,都可以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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