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人民政府的獎勵,被聘為故宮博物院的顧問。故宮任職期間,對故宮所藏的陶瓷進行了重新鑑定,並協助故宮為國家搶救性收購了大批的文物珍品。
解放後到1956年合營前,孫瀛洲在孰華齋經營古玩生意達36年,所以存貨非常的多,除瓷器、青銅器,還有不少的犀角杯等文物。
他最後將自己慘淡經營而多年收藏積累的3000餘件文物慷慨捐獻給故宮,充實了院內的文物收藏。其中僅陶瓷一項就有2000件之多,明成化鬥彩三秋杯等25件瓷器被定為一級文物。
孫先生到故宮博物院工作後,面對數以萬計的陶瓷藏品,竭盡全力施展自己的才能。他帶領著工作人員,對故宮所藏的陶瓷進行了重新鑑定。
他還關心著青年人的專業知識水平的提高,向年輕人傳授古陶瓷的鑑定經驗。當年得到孫老真傳的弟子,已分佈在全國各地,如今大都成為古陶瓷鑑定領域的專家學者,這其中就包括全國著名的古陶瓷鑑定專家、故宮博物院的研究員耿寶昌老爺子。
1966年5月,大革命在全國展開,孫灜洲被定為“走資派”,未能熬過這一關,在9月去世。在北京文物商店工作的兒子孫洪琦因為父親的問題,受到牽連,1967年下放山西,直到1980年落實政策後才回到北京。
吳天緣來到河北冀縣,找到孫瀛洲老家,現在還有後人在,轉了一圈房子,高價買下後,在柴房下面挖出一個小寶箱。
“又是一個雞缸杯!”
“這是明成化鬥彩三秋杯!和故宮的一樣!”
“成化鬥彩天字罐?我記得存世才12個半!”
雞缸杯不用說,加上這個吳天緣手裡有三個!
吳天緣把玩著三秋杯,一隻輕靈秀巧的鬥彩瓷杯,在潔白細膩、薄如蟬翼的胎體上繪了兩隻蝴蝶在山石花草中蹁躚飛舞。
其中一隻蝴蝶的翅膀上所施的紫色彩釉色濃而無光,然而這恰恰是明代成化鬥彩所固有的特徵,這也是後世仿品無法仿效之處,這種紫彩就是所謂的“奼紫”或“差紫”。
“故宮有一隻,我這裡有一隻,看看有機會能湊成一對沒?”
他又拿起天字罐,天字罐名氣太大,全世界僅存12件半。北京故宮、臺北故宮,以及東京、倫敦的大博物館裡都可以看到。
罐底下寫一個字“天”,作為底款,在清檔中寫成“成窯天字罐”。一般說瓷器裡瓶子最值錢,罐子次一等。
過去古玩行都說:“趴著的”就是碗盤。罐子呢,不高不低,算是“蹲著的”,所以地位上就不如瓶子。但天字罐的名氣非常大,地位很高,一定是御用的瓷器。
故宮的文物,編為“天字第一號”的是個小板凳。據說當時排號的時候,工作人員一進門就看見這個小板凳,於是把它排成天字第一號了。
天字罐不是到了今天才珍貴,歷史上就特別珍貴。乾隆時期有一段記載,乾隆九年六月十九日,由養心殿造辦處發來一個缺釉成窯天字罐,並傳旨:“著將缺釉天字蓋罐一件,著交唐英補釉。如補得,補好送來。如補不得,不必補,仍舊送來。欽此。”
唐英看到御旨後十分緊張,他把這個罐帶回景德鎮,琢磨怎麼能把釉補上。隔了幾個月,他重新做三對,連同原罐,一起帶回給了皇上。
他寫下奏摺道:“奴才伏察發到天字蓋罐,系屬成窯,迄今年久,火氣消退,若將缺釉之處補色,必須入爐復火。恐爐火攻逼,於舊窯質地實不相宜,是以不敢冒昧補釉,謹齎至窯廠,仿照原罐款式大小,造成三對,恭折送京,並奉發原罐一併齎進,伏祈皇上請皇上睿鑑。謹奏。”看完唐英的奏摺,乾隆大筆一揮,寫了一個:覽。
天字罐是成化的首創,紋飾有海馬紋、花草紋,惟獨沒有人物紋。罐底書寫的“天”字,特徵是無欄無框。明清瓷器底下寫“大明萬曆年制”、“大清乾隆年制”,不是加雙藍圈,就是加一個方框。
從萬曆起,到康雍乾三朝,屢見天字罐的仿品。五百年來,天字罐一直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它的用途,現在至今不知道。
吳天緣興沖沖的帶著所有寶貝回去,這次尋寶只有一星期不到,但收穫巨大。字畫全是宋代珍品,光宋徽宗就八張,還有顏真卿的真跡,無價之寶!
瓷器也都是稀世珍品,三秋杯存世只有兩個,自己和故宮各一個,要是讓耿老爺子看見,一定會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