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經聽唐長生笑了起來:“符咒之事,不過是濟一時之急用而已,反而有傷元氣。
老爺子的也不是什麼打傷,並不礙事,還是以靜養調理為上。”
這是實話!
然而說了出來,包括凌正,還有那鄧德仁等人在內,都明顯露出一副不以為然之色來,眼中更是隱約有些鄙夷!
卻是把唐長生當成了沒有真本事,只能夠靠嘴皮子的江湖把式了!
唐長生卻不發火,甚至對凌曉雨氣鼓鼓的在耳邊說:“給他們一點厲害嚐嚐……”也都聽而不聞。
那鄧睿明聽了,卻也哈哈大笑,不以為忤:“是極,是極。我老頭子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了。治大國若烹小鮮麼,身體也是一樣!”
唐長生含笑道:“老爺子睿智英明!”
鄧睿明聽了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卻讓鄧家那些年輕一代都搞不清楚唐長生所說的話,到底有什麼地方對了老頭子的心意,讓他三番兩次的哈哈大笑了。
事實上,唐長生對於這位鄧睿明老頭子的表現,也都有些吃驚不小。
他實在是對三家反覆試探的事情,搞的是膩歪透了。現在連祭祖****都只剩下了十多天,莫非他們還想再次試探?
這是唐長生接到請帖之後的第一個念頭,心中甚至生出惱怒。
他警告過鄧先成的!
但是,現在麼……別人不知道,這位鄧睿明老爺子卻是在不斷釋放善意。
凌正笑容不變,像是刀刻在臉上,剛剛鄧睿明的話算是輕輕削了他的面子了,他也完全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這等城府,讓唐長生實在是佩服!
難怪這傢伙居然能夠做到府縣之任!唐長生心中暗讚一聲,自己這個便宜老丈人果然不是等閒之輩。
不過,看來這便宜老丈人心底恐怕早已經把他給恨死了。從頭到尾這麼久,便宜老丈人都沒有抬眼看過他一眼!
想著,唐長生卻是走上去一步,拉著凌曉雨行禮道:“凌叔叔……”
凌正冷哼一聲,卻是瞧也不瞧唐長生一眼。只是看看緊緊貼在唐長生身邊的女兒,眼中卻閃過一絲怒色來!
唐長生行禮得不到回應,卻也不尷尬。拍拍臉色雪白,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的凌曉雨的手臂。
卻對鄧睿明笑道:“老爺子這次請我來,不知道有何要事?”
鄧睿明長聲一嘆:“這些都是我家後輩還能夠有點出息的子弟,原本打算請法師來,大家認識一下,一起吃頓飯的……”
唐長生笑了:“怎麼,現在老爺子想要趕我走?”
鄧睿明大笑:“怎麼會,請,請。先休息一會兒,酒宴很快就會準備好!”
和範鄧陳三家維持好關係,不僅是三家的需要,就算是將軍廟方面也都是需要的……哪怕是在古代,將軍廟處在絕對強勢一方的時候,也是一般!
法侶財地……除了法之外,其他三者,都是需要這些外圍勢力的供養。
唐長生和鄧睿明言笑著,向客廳走去。一路上唐長生問起當年長山海戰情形,那鄧睿明果然大是開心!
長山海戰可以說是當朝最為輝煌的一場大勝,徹底的改變了世界形勢,宣告著煌煌****再次崛起。
是銘之史冊的大事,就算是放在下江這等地方,也是傳奇之中的傳奇。
尤其是幾十年過去之後,隨著老殘凋零,如今能夠見到一位當年產加過那場海戰的長者,講述這個故事,就更不容易了!
當然了,這同樣是鄧睿明生平最得意的一件事情。此刻說著,也是滿面紅光。
只是,這些事情,很多鄧家小輩從小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早已經再無興趣。
尤其是那鄧德仁,眼睜睜的看著凌曉雨在唐長生身邊,如同小鳥依人一般乖巧,心中的妒火卻是越燒越旺。
到了這個時候,終於再忍不住,冷笑一聲:“不過一個沽名釣譽之徒而已,有什麼真本事只管使出來……”
卻是直接諷刺唐長生沒有真本事,剛才養他給鄧睿明治傷,卻都砌辭推脫。
“放肆!”鄧睿明大怒,喝道:“誰許你在此大放厥詞的,給我回去,不到****開始時候,不準給我出來半步。若是再敢胡言亂語,這祭祖****你就不用參加了!”
鄧德仁頓時變得臉如土色,不準參加祭祖****,那等於就是要把其開革出宗牆啊!
便是,其他那些鄧家子弟見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