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覺這樣加更不太刺激……)
這些牙兵驕縱慣了,又是吳侯親兵,卻是一路無人敢阻擋,硬生生的被他們奪取了城門。
一直到這個時候,那張元泓才帶著手下官將們怒氣衝衝的趕了出來,喝道:“你們是不是想造反?居然胡亂奪城?”
柯大成打馬顯出身來,冷淡說道:“你才是想要造反,奉吳侯之命,前來捉拿叛逆!來人啊,把張元泓拿下!”
張元泓驚怒交加,剛剛還在商量造反之事,難道吳侯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這麼快就已經知道了?一時間心頭猶豫震動,不知道該是不是要反抗。
卻在這個時候,一個文士挺身而出,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家將軍深受吳侯信任,怎麼可能深夜拿人?爾等定然是奸細假冒……”
一邊說著,一邊手指縫中就彈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籙,正要點燃。
然而,柯大成神色不動,只是一揮手,幾根利箭就已經呼嘯射來。那文士剛剛想躲避,卻已經來不及,被利箭射穿胸口,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來:“你們……”
“膽敢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柯大成冷淡的說了一聲,手下牙兵已經抽出兵器,一步步的壓了過去。
面對這些渾身上下盡數都被鋼鐵包裹的高大牙兵,一時間張元泓等人目眥欲裂,想要反抗,卻被震懾住。
尤其是身邊計程車兵們早已經目露膽怯之色,這些好歹都是吳侯麾下兵馬,並非是張傢俬兵。
此刻聽到吳侯之令就已經心中猶豫起來,再看著這些吳侯牙兵動輒要殺人的模樣,更是心中驚慌。一個個放下武器,退了開來。
見此情形,張元泓哪裡還不知道大勢已去?輕嘆一聲:“我非欲反,而是拯救國家。吳侯不敬仙門,得罪大派,自是身死國亡的下場。我只是不忍心看著無辜百姓受牽連罷了,事已至此,夫復何言?”
說著已經舉起手中長劍,橫在脖子上,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道:“望只死我一個,莫要連累他人。”
唐長生聽的有趣,這個張元泓即使死到臨頭了,還想要搏一把。他這番話與其說是認賭服輸,甘心受死,不如說點醒手下。
吳侯已經得罪了仙門,是死定了的人了,跟著他沒前途。後面說什麼莫要連累他人,更就是提醒別人,就算我是,吳侯也不會信任爾等,搞不好還要清算的。
這位張元泓可謂是老而彌辣,不到最後關頭,絕對不肯認命。
果然,他這麼一說,身後就已經鼓譟起來,便是那些已經放下兵器計程車兵們也都猶豫起來。似乎張元泓說的有理,跟著吳侯真有著一種前途無亮的感覺……
此時牙兵不過千餘,而張元泓身為防禦使,手下計程車兵足有一萬有餘。若是被其扇動成功,那就不妙了。
更危險的是,雙方一旦火併,誰輸誰贏,事情都很難了局……
然而,吳侯等人佈置這麼久才,一直等到唐長生運送來糧草之後才動手,可見早已經是準備完全,絕非是一時心血來潮的產物。
這邊剛剛才有著騷動,立刻一顆人頭給丟了過去,滾在諸人腳邊。
張元泓看了一眼,頓時天暈地轉,幾乎站立不穩。其他人也驚撥出來:“是張秋彥縣令……將軍的嫡子……”
四周大譁起來,就連唐長生也都頗為意外的看著這個腦袋。
張秋彥是張元泓的兒子,想起當日這廝派頭極大,帶著上百人馬來到廟前村來找自己的時候的意氣風發。想起這貨丟了五吊錢,打發給自己,還一副賞賜的模樣……
再看看如今人頭滾落的樣子,心中不由輕嘆。世家子眼高手低,本就非是能夠成事之輩!
“哼,說的好聽。張秋彥已經招了,張元泓你勾結越侯,意圖開啟城門,放越侯入城。現在居然還敢大言不慚,來啊,就地格殺。”
趁著所有人再次被言語迷惑,人頭震懾的時候,直接逼了上去,再不給其任何表演機會。
張元泓目眥欲裂,直欲發狂:“我和你們拼了……”
話沒有說完,就已經有著兩支長槍,捅入柔軟的小腹之中,鮮血橫流。
“吳侯有命,誅殺亂黨,只誅首惡,餘從不論……”
叫喊聲之中,四下人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沒有拼死一搏的勇氣,盡數投降。
接下來就是重新控制這隻軍隊了……
唐長生看著局勢如此輕易的就已經穩定下來,也不由得頗為佩服吳侯的手段。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