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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安海,唐長生目光轉了過去,淡淡的笑著:“正好,我這次來,正是要找你幫忙。嗯,說不定我這次還能幫你們弄個一些糧食度日!”
那安海聽了,頓時大喜過望,把這鄢燕兒的事情都一下子擱了下來:“上使有事只管吩咐!”
唐長生一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就在唐長生離開雲安縣之後,卻就見著一個黑袍道人突兀的出現在了在這神祠之中。
他袖手而立,打量著那神像,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奇怪的是,在場的不論是鄢燕兒還是安海,居然都對神祠之中忽然多出了一個大活人來完全視而不見,卻是似乎一點也都沒有看到似的……
事實上,他們眼中一片茫然,就算目光掠過這道人所站之地,卻也像是看到了空氣一般。
顯然,這道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高深莫測之境,絕非是這兩個人所能看透。
不過此人非要等到唐長生走了之後才出來,就顯得高深莫測了。
這道人負手而立,口中喃喃自語:“奇怪啊,奇怪。此子身上怎麼居然會有東華天庭的符令?莫非當真來頭極大?此人在此行事,莫非是發現了什麼?”
心中就沉吟了起來,眼中閃爍,幾次閃過殺機,但是最後終於按耐住了。
“此子的修為並不太高,殺之不難。”黑袍道人沉吟著:“但是有著此方天庭的符令,這就不簡單了。恐怕來頭不小……”
這種重要人物,向來都有著最終保命的手段不說。更重要的是,一旦死去,肯定會驚動其背後的強大勢力。萬一派人來一查,他這佈置已久的計劃可就實行不下去了。
而且這小子修煉的道法怎麼如此古怪……倒是和天星天象有關?隱約見著星辰之力。
不像是此方土著的修行者的路子,倒是和……有些相似……”
接著就是一笑:“古怪,古怪……這小子身上看起來有著不少古怪啊!”
心中想著這些,心頭不免就充滿著忌憚。
本方世界的實力雖然並不放在自己一方的眼中,但是那是對於整體實力而言。
像是他這種級數的修士,還沒有決定局勢的巨大力量。
這方世界的九大仙門個個根基深厚,主宰這方天地。雖然互相之間鬧的十分厲害,但是動手之間也會十分有分寸,頂多也就只是在其外圍勢力之間下手。
剷除其代理人,控制其根基,而絕對不會互相之間直接開戰。而更不會動其根基,更不敢隨意傷害對方核心弟子。
這種遊戲已經玩了數千年了,而且在可以想象的時間之中,還會繼續的玩下去。
唐長生修行的功法顯然高明,身上又有天庭符令。顯然不用說,就知道是某一派的嫡系弟子,而且看起來不是碧海真虛宮的。
此次之事之事針對碧海真虛宮而來,還是最好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最為重要的是,和自己計劃無關,就輪不到自己來管,做好自家手頭之事,回去得到獎賞卻就足夠了,何必去管那麼多!
想到此處,卻身影一晃,居然如同影子一般穿牆過壁,就已經出現在了城頭之上。
卻是幾乎只是一個眨眼之間,就已經不僅出了神祠,更是跨過了數百米的距離,出現在了城頭之上。
“真人!”
見到這位黑袍真人出現,城頭已辦守軍將校殺氣騰騰的問道:“剛才孟神君的神祠之中可是出現了什麼事情麼?要不要我們……”
“不用!”黑袍道人淡淡的說道:“區區一個雲安城多了不多,少了卻也不少。總之,我等這次已經佈置下了天羅地網,這次定然要把碧海真虛宮的爪牙羽翼給斬除乾淨……
哼哼,吳侯國這次的事情,我等已經佈置了幾年了。誰也休想翻盤……”
燕寧鎮是一個並不太大的小鎮子,不過以前卻是水旱碼頭,說起來好生興旺。
不過如今隨著兵兇戰危,南來北往的客商們斷絕行跡,這鎮子就顯得蕭條了許多。
而就在鎮子東邊,卻有著一座大院子,圍牆高聳,甚至挖了壕溝。上面不時有著挾弓帶劍的莊丁護衛正在巡查,一派緊張氣氛。
這裡正是張半成的私宅之一了,自從越侯,壽侯要打到蘇胥城的訊息傳來,張半成並沒有像是別家符號權貴那般,逃到蘇胥城之中……
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