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允炆面前,滿面的笑容:“公子是要聽曲解悶,還是要尋個姐兒閨房私語。”
聽曲解悶,自是在大廳裡頭,與其他客人一併吃酒。
閨房私語,卻是門道極多的。
怎麼私,怎麼語,如何交代,卻是花樣百出的。
朱允炆頭回兒來這等地方,縮了縮眼神,瞧了一眼盛情不已的小廝,直接道:“我要尋那豔娘!”
“豔娘?”小廝的臉上露出一縷不屑,卻是一閃而過,又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豔娘如今可是教坊司裡頭的……”
他還沒說完豔娘如今是教坊司的花魁頭牌,尋常人便是千兩萬兩的砸下去,也不一定能一親芳澤,更何況是朱允炆這等,一眼瞧著便知是城中權貴富家,偷偷溜出門嘗新鮮的貴公子。
朱允炆卻是懊惱的不行,當即呵斥道:“你個狗奴,可知我是……”
瞬間,朱允炆臉上露出惶恐,趕忙閉上嘴。
看了一眼那該死的小廝,唯恐自己的身份被瞧了出來。
這小廝在風月場所自小混跡,自覺朱允炆是那等急色的少年人,忙不顧的點頭道:“公子快請來吧,小的定然會替公子安排妥當的,斷然不會叫公子失望而歸。”
說著話,小廝便將朱允炆拉著進來教坊司裡頭。
進來教坊司,還不等朱允炆仔細打量,那小廝又是穿廊過院的,帶著他進了一處小院中。
小廝拉著朱允炆站在門前,滿臉堆笑:“燕姐可是咱們教坊司裡頭鼎鼎有名的姑娘,公子必然歡喜。”
說著,他便敲開了房門:“燕姐,有位公子想要尋你說話。”
門開了,走出一位大半的花枝招展,渾身散著香氛味二十多歲的女子。
朱允炆只一眼,便後退了一步。
這女子,瞧著摸樣年紀,竟然這般的大,便如她身上那對大寶一般。
不由的,朱允炆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而那燕姐卻是眉眼帶笑,雙目含春,細細的拿眼上下打量著朱允炆。
嘴角含笑,衝著小廝的揮揮手:“你去吧,想來小公子還是個雛哥兒,咱定不會叫小公子失望了的。”
說著話,也不顧朱允炆心底的慌亂,便將朱允炆給拉進了屋裡。
那小廝的也是機靈,趕忙上前將房門合上。
轉過身,小廝的輕笑一聲。
“燕姐可是教坊司裡頭經驗最是老道的。”
“也不知這小公子,能頂得住幾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