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攻打地方州府的事情,讓下面的人魚肉盤剝百姓,他在浦江縣老家的宅子裡,這會兒定然已經關了數不盡的小女娘!”
“……”
朱允熥看著大腿上被紮了一刀的官員,已經泣不成聲,滿臉鼻涕淚水,渾身顫抖的坦白著一切。
他斜眼瞧了捅處著刀的孫成。
孫成搖搖頭聳聳肩,表示自己錦衣衛裡面,還沒有說扎一刀就能讓人坦白招供了的刑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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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吧。”
朱允熥冰冷的說了一聲。
孫成立馬雙眼一凝,紮在官員腿上的刀拔出,不曾換刀入鞘,刀在空中挑著刀花,一個橫噼。
一個大好的人腦袋,就梆梆梆的滾落在地上。
就在場中滾著。
後面拖著長長的血跡,隨著不停的滾動,那張大了的未曾能將求饒聲喊出來的嘴巴,不斷的出現在現場人們的眼裡。
這顆腦袋一路滾到了劉漫的身邊。
唰。
腦袋竟然是穩穩的停在了劉漫的面前。
錦衣衛的繡春刀質量很好,那人的脖頸被平整的切開,讓人挑不出一根碎肉斷骨。
已經沒有多少血水湧出的脖子,便坐在地上,張著嘴的面孔,正對著劉漫。
曾的一下,劉漫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三魂六魄,都脫體而出,渾身勐顫。
襠下那三兩貨色,已經是控制不住的膨脹收縮著,隨後便是一股暖流和騷臭味從那精美絕倫的衣袍下鑽了出來。
又是一個激靈寒顫。
劉漫好似身上裝了彈黃一樣,竟然是靈巧的從錦衣衛的繡春刀下鑽了出來。
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不敢多看那顆腦袋一眼,徑直的爬到了朱允熥面前。
梆梆梆。
額頭重重的撞在地磚上,發出悶悶的響聲。
望著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的浙江道布政使司衙門左參政。
朱允熥臉上一片冷漠和鄙夷。
他輕聲出口,冰冷的遠超屋外那不曾散去的寒霜冰雪。
“你們忘了,你們都忘了孤說過的話。”
“所以,你們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