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幫人是發了什麼瘋,曲阜哪裡來的叛賊能叫他們這般急忙,夜裡頭竟然是動了火藥,去炸壕溝底下的土。
朝廷製出來的利器,便叫他們都這般揮霍了,當真是跋扈囂張。」
大世家養出來的僕役,便是言辭和說話,都要比外頭的小門小戶人家還要工整得體的多。
孔公鑑緊繃著的臉色卻是稍稍一鬆,只要官兵不是拿著火藥來炸孔府的院牆,便還能有迴旋的餘地。
孔公明等人望向孔公鑑:「大兄,父親那邊肯定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了。官軍白日不作為,卻選在這個時候炸土,他們這分明就是沒安好心。」
邊上幾人便是連連點頭附和著:「難道我們孔家的臉面便要受到這等折辱?白日裡,孔家給他們送去了一車車的酒肉糧草。他們可倒好,這是吃飽了喝足了,睡不著便也要我們孔家的人也不睡覺?」
「孔家的臉面不能丟!」
「他們幾次三番的欺辱孔家,難道孔家要把臉送上去給他們踐踏嗎?」
幾人本只是附和著,只是越說便愈發的憤怒。
孔公鑑不願在這幫人面前說無用的話,只是示意僕役在前面開路,自己要往府外去看看現如今的情況到底怎樣。
孔府外,有孔家能說得上話的人叫開了門。
幾名管事的族人便領著一幫家丁僕役,往官兵們動用了火藥炸土的東邊過去。
唐可可這時候已經領著人趕了過來。
老遠的,便是這等黑夜,唐可可也能看得清這些孔家人臉上的憤怒和懊惱。
他便走的快了一些,拱手高舉,隔著老遠就開始喊了起來:「卻是不想驚擾到了貴府,多有得罪還望贖罪。」
不等趕過來的孔家人開口發洩心中的怒火。
唐可可又道:「只是眼下山東道叛亂不曾平定,我等軍中之人,也不懂的什麼,便只能是抓緊時間將這壕溝挖出來,也好在叛賊到來之前,護住了聖人世家的安全。」
「你……」領頭的孔家管事的族人抬起手指向唐可可。
唐可可立馬高聲插話道:「我等也是為了貴府好,還望貴府能明白我等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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