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孫,如今水泥鑄成的五寸厚牆,中間填充石子,已經可以硬抗火炮的轟擊,數十炮才能轟垮。如果中間按照太孫的意思,先造鋼筋籠子,再填充石子和水泥,可硬抗火炮轟擊三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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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嫡子】 【】
這時候,解縉才在一旁笑吟吟的附和道:“殿下,臣初見水泥不知為何物,而後每多瞭解,便心中震撼不已。臣從未見過有如此快速的建城法子,也從未見過能有如此堅硬的牆壁。”
應天城的城牆是怎麼修建起來的?
大明現在的建城法子又是如何?
解縉只要稍稍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可水泥卻不一樣了,只要新增石子攪拌,變成被太孫稱之為混凝土的東西,澆灌裡由木模裡等待凝固就成了。天氣熱的時候,一夜就能凝固,便是稍微天冷一些的時候,也不過是兩三日的時間。
若是混凝土裡面再新增鋼筋籠子。
將這堵牆做成應天城那樣。
解縉無聲的搖搖頭。
不敢想不敢想。
而若是將整個九邊從東到西,都用這混凝土牆堵起來。
哪裡還有前元餘孽年年襲擾的困擾。
朱允熥瞥瞭解縉一眼,已然瞧出他的想法。
輕咳一聲,朱允熥開了口:“大明無懼草原,固守從來不如出擊。水泥之用,當與蒸汽機結合。”
讓大明變成一個整體,讓所有的產出都能流通起來,才是朱允熥現在最希望做到的事情。
遍佈大明的水泥路,轟鳴聲不斷的馬車。
擼鐵砍樹修路,才能有前途。
解縉稍有不解,水泥又能如何與蒸汽機放在一塊用。
張二工倒是挑著眉有些意動。
隨後的十數日裡,大明朝的當朝監國皇太孫,還真的就住在了太平礦上。
整日裡,所有人都見到皇太孫如同研究所裡的那幫工部和將作監的人一樣,將自己弄得灰頭灰臉。
中間,更是將一座鍛造屋舍給炸塌了。
在所有人心驚膽戰的將皇太孫從廢物堆裡救出來之後,再也沒人敢讓太孫親自涉險,絕不讓太孫靠近那些研究所的鍛造屋舍。
一直到十數日後。
在將皇太孫、解學士,還有祖墳冒青煙的張匠官,以及兩輛蓋著油布,各自動用了四批高頭大馬才能拉動的馬車,並著一眾禁軍官兵送上從太平府去往應天城的官道上之後。
整個太平礦上的大小官吏,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而從太平府的奏章也乘著快馬,送往應天城,知曉朝堂各部司衙門,以及宮中。
華蓋殿外,朱元章吹鬍子瞪眼,顯得格外煩躁,將跟在身邊為自己整理衣裳的孫狗兒給趕走,自己動起手來。
嘴裡卻是罵罵咧咧的。
“豎子!”
“混小子!”
“去了太平府十幾天沒個訊息,一回來就發奏章,今天要是咱看不到好東西,讓他去太廟陪老二!”
跟在身邊的太子朱標嘴角抽抽,低聲道:“老二已經罰跪太廟十幾天了,是不是該讓他出來了,畢竟您這次的旨意,也是訓戒他辦六道改田事不利,一直不出來誰去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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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章冷哼一聲:“叫他從太廟滾出來,一起去正陽門,要是那混小子今天叫了整個朝廷去正陽門只是胡鬧,就讓老二帶著他去太廟!”
“是是是。”朱標連連點頭:“您消氣,既然允熥能說出是千古未有之物,那必然是有準信的,不然也不至於這般莽撞。”
“千古未有也是他能說出來的?”朱元章雙眼豎起,冷喝一聲:“他是聖人了嗎?要是拿不出來,是想在百官面前丟臉嗎?”
“是是是,您說的是。”朱標一挺腰板,伸手指地:“兒子回頭就將那小王八蛋給提熘回來,狠狠的揍一頓,叫他口無遮攔胡言亂語!”
朱元章冷哼一聲:“走走走,你先給老二那小王八蛋給老子從太廟提熘出來。”
朱標滿臉賠笑:“是是是。”
……
於此同時。
整個東城的朝廷部堂官署衙門,發出一陣陣密集的腳步聲。
有更換衣袍,有穿靴係扣的。
所有人都在往正陽門處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