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下子非常尷尬,滿臉已經是充滿了倦意,大臣們喝個差不多了就都被皇上給遣散了。
李絲雨看著趙步道,此時卻被皇上伸手抓住。
“絲雨,你隨我來。”皇上說話之間,已經帶著李絲雨走了幾步。
李絲雨回頭看了看趙步道,見他一臉茫然,心裡感覺今天這酒喝得差勁,就連二皇子也是心裡憋著氣呢吧?
李絲雨暗暗感嘆了一聲,旋即跟著皇上走了。
皇上帶著李絲雨來到了他的書房之中,叫下人將房門給關上了。屋子裡面此時就他們兩個人。
“唉……”
皇上哀怨一聲,然後不說話了,背對著李絲雨,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絲雨看得明白,皇上自己都感覺窩囊得慌。
“絲雨啊,朕今日沒有給你辦好,你原諒朕。”皇上說著話,話中還帶著嗚咽聲。
李絲雨搖頭說道:“皇上恩賜絲雨,這對絲雨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榮幸,絲雨怎敢責備皇上?”
撲通一聲跪下,李絲雨衝著皇上說道:“皇上請莫動怒,傷了身子不好。”
突然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從門外大步走進來一個人。
李絲雨回頭一看,是皇長子趙步衣。
“步衣,你來幹什麼?”皇上頭也不回,厲聲質問道。
趙步衣卻笑了兩聲,說道:“父皇,兒臣過來,是陪父皇談心的,怎麼父皇要責備兒臣呢?”
“哼……”
皇上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再往下說。
此時從門外又跑進來一個人,就是趙步道。
趙步道進來,見這樣的狀況,大聲斥責道:“大哥,你今日實在是太過分了。”
趙步衣一回頭,冷冷盯著趙步道看,嘴角閃過一絲凌厲來,故意壓低了聲音,狠狠說道:“你就是這麼和你大哥說話的嗎?”
趙步道將頭一轉,也是冷哼了一下,旋即說道:“大哥怎麼對父皇說話的,弟弟就怎麼對大哥說話。”
“好你個小子,你羽翼未豐滿,就敢這麼叫囂,那你要是有了本事,豈不是連父皇都不放在眼裡了嗎?”趙步衣厲聲質問趙步道。
李絲雨這個時候還在心裡面合計著,到底是要站立在哪一邊。
不過要憑自己的直覺,這個趙步衣一臉鬍子拉查的,看著就想吐。
倒是這個趙步道一副俊俏的模樣。
李絲雨之前也想過很多次了,不過她偏向於趙步道,可是就是定不下心來。
如今又瞧他們爭辯起來。
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再猶豫下去,自己恐怕要受到兩邊的排斥。
李絲雨心裡定了定,決定了下來,要站在趙步道這一邊來。
趙步衣橫眉冷對趙步道,好像要將他吃李一樣,伸手指著他,直言道:“二弟,你我是兄弟啊,你對你的哥哥這麼不尊敬,父皇也不答應。”
什麼不答應?皇上站立在一旁,連個屁都不敢放。
趙步道搖頭說道:“大哥,你今日在大殿上,弄得父皇丟了面子,父皇真是恨透你了。”
趙步衣搖搖頭,轉了一下面,看向一旁,很是高傲的樣子,將雙手向身後一擺,輕聲說道:“父皇恨我?倒不如說你恨我吧?”
趙步道直言說道:“哼,趙步衣,今日我這個老二也不怕你了,你不就是手握著重兵嗎?下面的那些武將們都是你給安排的吧?”
“你……你休要胡說八道。”趙步衣此時臉上突然泛起了波紋來,嘴角也有些抽搐,說話也有些結巴了。
皇上突然轉過頭來,滿臉深情地對他們說道:“你們二人同為兄弟手足,怎麼就互相爭辯,互相不讓步了呢?”
李絲雨一面替皇上感到悲哀,不過另外一方面,她也是真的體會到了,沒有真本事,無法立足的。
皇上倒是有個虛名,可是又有什麼用呢?他的兩個兒子已經開始為奪皇位爭鬥開了。
這無異於現代父母在醫院裡還在做手術,兒女們已經開始為遺產爭奪了。
可悲,可嘆!
趙步衣卻根本沒有理會皇上,依然冷冷地看著弟弟,衝著弟弟說道:“步道啊,你這話說得沒有道理,你哥哥我為了父皇的臉面,當著眾臣的面,差點殺了他們,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趙步道搖頭,眼眸之中放射出凌厲之光來,令人望而生畏。
不過李絲雨卻更是放心,因為她感覺,這個趙步道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