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爺見狀,心裡一直記掛著李絲雨的安全,所以這個時候他也拔出寶劍來,馬蹄聲一響,他也跟著出去。
莫度的雙手正癢癢呢,此時瞧見自己的人都跟著出去,他也揚鞭飛奔。
李泰遠所到之處,只是突然一回收劍刃,將劍柄露出在外,打到對面士兵的身上,卻只讓他們感覺疼痛而已,並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他這一路過去,李絲雨和南王爺在後面看著,也跟著父親的樣子學。
所以對面計程車兵雖然一個個的都大聲喊著倒下了,可是沒有一個人死。
莫度雖然手癢癢,不過也必須忍了。
對面計程車兵也都納悶兒,怎麼他們只傷我們,卻不殺我們?
可是情況緊急,現在這種情況不正好合乎自己的心思呢!
咱們要的就是保命。
所以李泰遠對他們友好,對面計程車兵也個個都領會了意思,都半打半收,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們也只不過就是裝裝樣子罷了,就是為了給趙步道和趙步衣看呢!
李泰遠一路奔過,高高舉起寶劍來,眼看離趙步道和趙步衣越來越近了。
兩個人原本還是露著笑容,可是突然之間卻都感覺出來不對勁了。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這裡幾萬人馬卻抵擋不住他李泰遠一個人?
兩個人慌了,別出什麼錯了,再把性命丟了。
兩個人面面相覷,打仗的本事沒有,逃跑的本事還沒有嗎?
於是二人此時誰也顧不上誰了,乾脆直接一個轉身,揚起馬鞭來,馬聲頓時一響,便向著後面奔跑。
此時此刻,他們兩個人揮鞭的動作和李泰遠衝鋒的動作一樣帥氣。
李泰遠還以為他們兩個會衝著自己打兩個回合呢,誰知道他們一下子就跑了。
他停住了馬蹄,停在原地不動,看著趙步道和趙步衣兩個人揚鞭的樣子,看著他們馬後塵土滾滾的樣子,不禁朗聲大笑了起來,笑聲震動了天地。
幾萬士兵鱷魚傻眼了,領導都跑了,自己一個跟班的還在這裡幹什麼?
反正這麼多人呢,他李泰遠想抓也抓不完。
所以剩下的人都尋思著趕快跑路吧。
李泰遠突然朗聲喝道:“你們不用怕,我只和趙步道趙步衣二人有仇,和你們統統無關。倘若你們想回去,我也不會阻攔你們,這就趕快去追你們的主子去吧。”
回去幹什麼去,等著回去腦袋搬家嗎?
士兵們面面相覷其實早就有了參加李泰遠叛軍的意圖了,只不過誰都不願意先張這個嘴。
畢竟話多不是好事!
所以他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在相面。
李絲雨將寶劍一回劍鞘,嚴肅道:“你們要是沒有了出路,想要加入我們的,完全可以來。加入了我們,我們自然拿你們當成兄弟來看待。”
他們就等著這句話呢!
於是幾萬人馬,跑了一部分,剩下的人都山呼海嘯地衝著李泰遠李絲雨他們磕頭,都表示願意加入叛軍。
反正朝廷不給我活路,趙步衣也不給我活路,那就反了他孃的,說不定還能夠活下去。
這好像當年朱元璋反了元朝的想法。
可以說趙步道和趙步衣把他們計程車兵都逼上了絕路了。
兩個人等跑遠了再回頭去看,這才明白過來,剛才的那話說得多麼愚蠢。
幹什麼非要讓士兵們向前衝呢,這不是逼迫他們反嗎?
趙步道和趙步衣二人此時再次面面相覷,感覺還真的就成了難兄難弟了。
兩個字即便再有仇,此時也必須要聯手了,因為李泰遠他們的叛軍又多了幾萬人。
雖然那幾萬人都是烏合之眾,可是也不容小覷啊。
趙步衣嘆息道:“剛才我們說錯話了,為什麼非要讓他們衝鋒?”
趙步道卻一點不在乎:“我是天底下的皇帝,天底下哪個壯丁敢不服從我的命令?我讓他們當兵,,他們能不當嗎?”
趙步衣皺眉,看著弟弟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內心一陣疑惑:“弟弟,他們叛軍的人數越來越多了,你上哪裡去抓人去?”
趙步道哈哈大笑道:“能將所有的兵力都帶上,也就不是我了。這些人不過都是酒囊飯袋而已,丟了他們也不可惜。我只是想讓李泰遠他們嘗一嘗勝利的甜頭,先讓他們高興高興。等日後再慢慢和他們算賬。”
這話說得,好像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