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遠愕然!
自己說的話李絲雨她沒有聽到嗎?
李絲雨正準備說話,卻聽哥哥說道:“絲雨你怎麼了?怎麼不高興?”
李絲雨迷糊著回憶著,也沒有聽父親和哥哥在說什麼話。
李泰遠和李恨晉二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李絲雨究竟怎麼了。
李絲雨心裡想了一想,總覺得老不是滋味了。
倘若乳母知道劉德哥哥並沒有死,她也用不著如此傷心,也不用因傷心而痛苦著,最後導致自己離開了人世。
李絲雨整個人面色僵硬,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她淡淡點頭,眼神之中卻是盡顯著迷離。
李泰遠輕聲喚道:“絲雨,你怎麼了?”
李絲雨被父親的聲音給呼喚了回來,她卻輕輕搖頭道:“沒有什麼,我方才只不過在想……”
突然李絲雨又是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不過也沒有關係,倘若乳母知道劉德哥哥壓根兒沒有死,說不定乳母的在天之靈也會十分欣慰的。
李絲雨旋即又是興奮道:“父親,哥哥,你們沒有事就好了,走,我們趕快回軍營去。”
李恨晉舒活著自己的筋骨,連聲叫苦:“絲雨,你讓我們先走,如今又讓我們回來。你的這種命令可真的是令人難以猜測啊。”
李絲雨定了定神道:“哥哥為什麼要這麼說我?”
李恨晉直言道:“我們去了六甲山,可是那裡卻並沒有人。”
他這話一說,李絲雨整個人的臉色都紅了。
李泰遠欣然道:“一開始我們還以為絲雨你遇上了什麼事情了,我們千辛萬苦想要和找到你,可是將六甲山給轉悠遍了,我們連你們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李絲雨面色紅潤著,整個人也不知道應該如何來應付。
她都被自己父親的這話給舒服得無地自容了。
李恨晉緊接著拍打著李絲雨的肩膀:“行啊,妹妹,你一個人就只帶著五百多人,便可以在六甲山處來去自如,不錯。你有父親的風範。”
“我嗎?”李絲雨吃驚地指著自己。
南王爺道:“李將軍,你們可不知道絲雨,她沒有看到你們,便下狠心想要在六甲山出等著,一直等到你們回來為止。”
李泰遠和李恨晉二人面面相覷,很是欣然點頭。
李絲雨輕笑道:“王爺他故意這麼誇讚我的,我並非如此。只不過現在絲雨看到了父親和哥哥平安回來,我便很高興了。”
南王爺道:“我們在前去六甲山之時遇上了麻煩,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絲雨她沒有辦法,只好率領人馬回營來。”
李泰遠絲毫沒有猶豫,連連點頭道:“對著呢,絲雨你遇上這種事情就需要這麼做。”
李絲雨慚愧道:“父親不要這麼說我了……我……”
她突然結巴了起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時說的什麼。
她連連擺手道:“行了行了,我們先回軍營去,等士兵們都休息了,我們再說這事情吧。”
自己這個三軍之首並沒有發揮出自己的作用來。
李絲雨心裡懷著慚愧之心。
她將父親和哥哥們帶的人馬全部都請回了軍營當中。
李絲雨又讓人去將父親和哥哥呼喊了過來。
現在好了,自己這邊的人一個都沒有少。
李絲雨欣然道:“今日之事都是絲雨的錯,我並沒有想到一個關鍵因素,那便是趙步衣,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死,而且好似已經又一次混出了本事來了。”
李泰遠都不知道這個事情,驚訝道:“怎麼,趙步衣他又出來了?”
李絲雨肯定道:“我們今日在六甲山附近遇上了對面的趙步衣。他們正和我們的人交手。”
粵王爺生氣道:“這個王八,等我攻入了京城,必然親手將他給殺了。”
李絲雨驚愕道:“王爺何故如此生氣?”
湘王爺道:“他和趙步道,這兩個人將我們兄弟之情全部都給整沒了。兄弟之間難道不應該有情誼嗎?”
粵王爺緊接著插話道:“可是趙步衣和趙步道這兩個人卻絲毫沒有對兄弟的情誼。”
南王爺也是心狠道:“趙步衣他這麼有城府的人,如今白天和我們講條件。”
他定然是故意的。
李絲雨的面色顯得有些蒼白,她輕聲說道:“趙步道,趙步衣這兩個人,是我們大軍必然要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