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誤會你”的意思,看的葉君歌噁心的很。
駱安年嚶嚶嚶地離開了,葉君歌對著莫遠凌抬腳就踹:“看你招惹的爛桃花,就會噁心人。”
“我錯了夫人,再也不敢了。”莫遠凌任他踹著,小心翼翼地把人摟懷裡,“你以後別搭理他,他腦子有病。”
傅彥白默默地看著,看兩人之間關係親密無間,莫遠凌不像是裝的,這才鬆了口氣。
“彥清。”傅彥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們夫夫兩個恩愛我就放心了,外界的傳言不用管他。”
莫遠凌面色不善地盯著他那隻“輕薄”了夫人肩膀的手,率先開口:“那是自然,我會解決了那些傳謠言的傢伙的,我可捨不得夫人受委屈。”
“你早幹嘛去了。”葉君歌抬手擰他的臉。
“夫人別!你換個地方擰!為夫還要見人的,誒喲喲,疼!”莫遠凌裝模作樣地喊疼,換來葉君歌一個白眼。
傅彥白好笑地搖搖頭,沒有驚擾兩人,轉身離開了。
葉君歌放手:“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莫遠凌把頭埋在他脖間蹭了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息,然後裝可憐的把臉湊過去,“還是疼,你幫我揉揉。”
葉君歌狠狠的擰了擰他腰間的肉,聽到他悶哼,然後才抬手幫他揉了揉臉,明知故問:“你怎麼找到我的?”
“這是心有靈犀!”莫遠凌特別嘚瑟,“夫人你看我臉紅了沒有?等會兒要見陛下的,萬一紅了不好解釋。”
葉君歌立馬不高興了,又擰了一把,這回用了點力氣,沒紅,心想這人果然臉皮厚,於是加大了力道,終於紅了。
莫遠凌這回是真被捏疼了,不敢叫狠了讓他更生氣,只好繼續忍著,自己果然異常的苦命,有個這麼暴力的夫人。
“怎麼?不喜歡?”葉君歌挑眉看著他臉上的紅印子,滿意地在心裡點點頭。
“喜歡!當然喜歡!”不喜歡也要喜歡啊,而且是夫人留下的“愛痕”,哪敢有什麼意見,“回頭我就向陛下炫耀這是我夫人弄的,讓他們嫉妒去!”
葉君歌深切的覺得是自己的□□有問題嗎?為何一個殘忍強勢的男人變成了抖m忠犬?
“我走了。”葉君歌拽開他的手臂往回走,完全沒有半點留戀。
莫遠凌揉了揉腰間被擰痛的地方,估計青了,有個手勁大的夫人真是傷不起。
兩人各自回到人群中,莫遠凌被同僚追問為何一會兒不見臉上多了兩道紅印子,莫遠凌居然真的嘚瑟地炫耀:“這可是我夫人留下的!他手勁可大了,羨慕吧?”
周圍的文官抽了抽嘴角,不懂有一個這麼彪悍的夫人有什麼好羨慕的。倒是經常上戰場的糙漢子武官們羨慕地感嘆,說實在他們不太受得了娘們兮兮的雙兒,更加受不了嬌滴滴的大小姐,有個志同道合的夫人簡直是做夢都要笑醒了。武官性子粗,喜歡夫妻間有個什麼矛盾打一架,打完就和好,而不是姑娘雙兒們那種一有什麼不順心就唉聲嘆氣、以淚洗面,想想就頭疼好麼!
“諸位愛卿在說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啟帝的聲音遠遠傳來,跟隨而來的是姍姍來遲的“皇上駕到”,不知道是不是皇帝都喜歡玩悄悄出現這一招。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來說說剛剛在聊什麼?讓朕也樂呵樂呵。”啟帝在臨水的亭子裡坐下,其他人都侍立在一邊。
莫遠凌抱了抱拳:“回陛下,末將剛剛在說末將臉上的紅印子是從何而來。”
“哦?說來聽聽。”啟帝也好奇了,誰敢在他的大將軍臉上動粗?而且莫遠凌看上去還很高興。
莫遠凌一想到自家夫人就忍不住咧嘴笑了笑:“這是內子留下的,內子手勁大,讓陛下見笑了。”
“我彷彿記得...愛卿的夫人是太傅家的小兒子?沒想到彥清那孩子這麼彪悍?”啟帝笑了,他是上過戰場的,知道這些漢子的想法,就是沒想到一個書香世家的文弱公子居然內裡是這樣的性子。
傅書恆連忙站出來請罪:“犬子無量,讓陛下見笑了!”
“誒,”啟帝擺擺手,“太傅這你就不懂了,那些在軍營裡皮得很的傢伙就喜歡這種彪悍的雙兒,他們可受不了嬌滴滴的小姐公子。”
莫遠凌連忙點頭:“岳父言重了,夫人一向十分賢良,這只是小婿夫夫間的情趣罷了。”
傅書恆放下心來:“原來是老臣著相了。”
啟帝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