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聯手,弄死了魯王。魯王妃與魯王雖然感情不如何,然而魯王妃唯一的兒子卻在那次的事情裡因為和魯王恰好在一處而一同身死,魯王妃目眥欲裂卻拿逸王無可奈何,現下逮到機會,自然不會放過葉君歌。
魯王妃立刻派人前往萬安寺,務必要讓香客“一不小心”把逸王叛國的事情說一說才是。
魯王妃也不是蠢人,未免逸王日後報復回來,她著人不著痕跡的引導香客主動和旁人談起這件事,從而把她自己和自己的人撇個乾淨。
葉君歌下了馬車坐著布攆上了山,然後在夏碧的攙扶下去拜見那位女大師,卻不想今日此人並未在偏殿解籤。然而偏殿卻有其他的不速之客。
幾個等著解籤的人聊到了近日京城裡的八卦訊息,夏碧暗暗叫糟,出聲想要讓葉君歌跟她去後面廂房休息,卻不想那幾人依然聊到了葉逸明。
葉君歌一聽見“逸王”二字就挪不動步子了,任憑夏碧如何勸都不肯離開,然後他就聽到了晴天霹靂一樣的訊息。
“你們說,那逸王分明已經是超品親王了,緣何還要和外族勾結?”
“自然是為了無上皇位,現如今做皇帝是他哥哥,他豈能甘心?少不得要藉助外族的力量了。”
“那...那勾結外族意圖謀反可是殺頭的大罪!”
後面的葉君歌再也聽不見了,他臉色煞白。其他的他不懂,他也不曉得什麼勾結外族,但是他知道殺頭,若是他夫君被殺頭,那他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夫君了,他和他的孩子再無人可依靠,他這杯子的幸福就沒有了...
“王妃!”夏碧厲聲叫了一句將他喚回了神,“您看著臉色不大好,不如去後面休息一下?您得為小王爺考慮啊!”
葉君歌手被她死死攥著,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夏碧一下子說道點子上了,葉君歌心裡他夫君最重要,其次是他的孩子。
“走吧,我有些累了,去廂房。”葉君歌被夏碧扶著慢慢朝廂房走去,他知道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夫君的大事他不懂,但是他得好好把孩子生下來,那是他和夫君的寶貝。
然而就算葉君歌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身為雙兒敏感的性子卻無法克服,他仍舊是忍不住去想去擔憂。本就懷孕容易多思,現在更是止也止不住。葉君歌只覺得自己怎麼都想不出一個好的結局,全是黑屋邊際的,讓他稍稍一想就忍不住渾身發冷。
葉君歌躺在床上,一把抓住夏碧的手:“夏碧,我父親母親和爹爹...他們...他們可曾說過什麼?”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的父親他們怎麼也會著急的吧?他是否可以找父親他們幫忙?
夏碧臉色難看,為難地道:“王妃...您父親...”
“我父親怎麼了?”葉君歌臉色一變,“他出事了?!”
“沒有沒有。”夏碧連忙說道,“他很好,只是他現在在為您的哥哥謀前程,還將您的姐姐送進了宮裡去,暫時恐怕是顧不得您了。”好歹沒敢把丞相貶斥秦側君、將秦側君貶為侍君的事情說出來。
丞相此舉明面上是因為秦璠做錯事情懲罰他,實際上還不是眼見著皇帝不待見逸王,連忙撇清關係?
葉君歌這才放心下來,可是他之前連番心緒大動,早就動了胎氣,平日裡嬌氣的不行的人兒硬是忍著腹痛問完了話,這才抱著肚子低低呻-吟起來。
夏碧大驚,然而此地簡陋又是寺廟,萬事都不方便,還是得早點送王妃回府才是。幸而來之前就以防萬一讓人將安胎藥熬好了帶著,此時只需稍稍熱一下就可以喝了。夏碧連忙讓另一個侍女去拿藥,自己親自守著葉君歌。
葉君歌心裡並不很慌張,他知道自己此時只要等著藥來就好了,卻不想那侍女沒多久帶著人跑回來,說的卻是那安胎藥不小心灑了。
“灑了?!”夏碧大怒,“那藥如何會灑了?!”
侍女連忙跪下:“是有人撞了端藥的素荷姐姐,請夏碧姐姐責罰,然而此時王妃安胎要緊,我等已然找了小師傅借了爐子熬藥,只是怕王妃等不得!”
夏碧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冷靜地指揮人去小心看著藥爐子,再將這處圍得密不透風,務必保證葉君歌父子安全。
“夏...夏碧...”葉君歌撫著肚子艱難地開口,額角冷汗都下來了,“不必忙了,我可能...要生了...”
這下眾人都冷靜不下來了,他們只帶了一個會接生的穩公出來!
藥爐子也不熬安胎藥了,夏碧有條不紊地指揮了人去燒熱水準備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