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看到太叔天啟親/吻肉/身的時候,就很吃醋,太叔先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什麼時候都是,他想讓太叔先生緊緊抱著自己。
而且元寶也知道,太叔天啟太虛弱了,非常需要自己的陰氣,所以才亟不可待的要和太叔天啟做/愛。
元寶坐在他的腰上,一個勁兒的挑/逗他,太叔天啟終於還是受/不/了/了,狠狠吻住元寶的嘴唇,說:“寶寶,以後別再嚇我了。”
元寶完全不吝惜呻/吟,簡直就是用盡全身解數勾引太叔天啟,說:“嗯……”
太叔天啟和元寶做了一整夜,元寶已經有了真身,分外的熱情,倒是沒有像以前一樣,做完了就昏過去了。
這會兒元寶做完了還神采奕奕的,被太叔天啟抱著去洗澡,還很有活力的撩著水挑/逗他。
太叔天啟抓/住他的手腕,說:“寶寶,別鬧了,天都要亮了。”
元寶說:“嗯,你困了嗎?要抱著我睡覺嗎?”
太叔天啟說:“當然。”
太叔天啟給元寶洗完了澡,然後抱著他就去了床/上。
外面天色已經亮起來了,不過屋裡掛著窗簾,陽光只能從厚重的窗簾縫隙裡透進來,屋裡的光線還是很適合睡覺的。
元寶有點困了,靠著太叔天啟的胸口,說:“太叔先生晚安。”
元寶剛說完,就聽到樓上有敲門的聲音,說:“咦,太叔先生,好像有人敲門?”
他們住的臥室就在二層,樓下是大門,所以有人敲門的話,可能聽不到門鈴,但是能聽到敲門的聲音。
尤其那敲門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好像是在砸門一樣。
太叔天啟皺了皺眉,說:“我下去看看是誰來了。”
“額……”元寶抓/住太叔天啟說:“好像是爺爺來了!”
果然,太叔天啟就聽到樓下老/爺/子的大喊聲音。
趙老/爺/子帶著八個保/鏢,正在用/力的砸太叔天啟的門。他一邊砸一邊喊:“太叔天啟!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好事,元寶剛死了你就帶著新歡躲在這裡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