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一開門就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聲音,好像隱忍的呻/吟一樣。
聲音還挺熟悉,好像是他師父的?
剛才秦逸冬說不擅長招呼陌生人,陳向爭就和他說,不如上樓去躲一會兒,反正婚禮還沒開始,他們可以等婚禮開始再下來。
秦逸冬不知道陳向爭不安好心,就答應了,被陳向爭帶到了二樓的臨時休息室。
二樓靜悄悄的,根本沒人,大家都在樓下攀談,誰也不會到二樓來一個人坐著的。
陳向爭拉著他的手,把人帶到了最裡面的休息室。
屋裡挺黑的,掛著窗簾看不清楚東西。秦逸冬走進去之後,想要隨手開燈,不過一下子就被陳向爭壓在了門板上。
秦逸冬嚇了一跳,不過為了不把馬上要見人的陳二少打成捂眼兒青,沒有下意識的就反/抗。
陳向爭將人壓在門板上,低聲說:“老婆,我想吻你,我們好久都沒接/吻了,快要憋死我了。”
作為清心養性的一個人,秦逸冬以前對這些事情就並不是很熱衷,而且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陳向爭不同,他本來就是水妖,隨性是他最大的特點,欲/望尤其嚴重。
秦逸冬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快,似乎要化身野獸一樣。秦逸冬的臉上有點紅了,好在屋裡很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秦逸冬乾脆一咬牙,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陳向爭頓時欣喜若狂,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立刻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先是迫不及待的摩擦,然後就用舌/頭挑開了秦逸冬的牙關,快速的侵略進去,在秦逸冬口腔裡亂竄。
“唔……”秦逸冬身/體抖了一下,他的身/體一直都敏/感,這也讓他特別的羞恥,好像很渴望這種事情一樣,感覺臉上燒紅的更厲害了。
陳向爭的吻技一如既往地好,吻得秦逸冬有點丟盔卸甲,身/體都沒力氣了,抓/住陳向爭胳膊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
陳向爭伸手摟住他的腰,以防秦逸冬滑/到地上去。
陳向爭儘量讓自己溫柔,這樣就能讓秦逸冬暈頭轉向的享受了。
果然如此,秦逸冬對於他的溫柔毫無抵/抗力,沒多長時間,整個人都軟/了,表情也變得迷離起來,真是誘人極了。
陳向爭一邊吻著他,一邊放緩了動作,就抱著秦逸冬倒在了沙發上。
秦逸冬完全不知道他們已經換了地方,還沉浸在陳向爭的吻中,舒服的嗓子裡忍不住發出淡淡的呻/吟來。
秦逸冬的手臂,不自覺的摟住了陳向爭的脖子,好像不願意陳向爭離開一樣,又好像是邀請一樣。
陳向爭循序誘導,感覺自己都急的冒熱汗了,但是他不敢著急也不敢草率,上次他沒做前/戲猴急的就想進入秦逸冬的身/體,結果被秦逸冬一腳就從床/上踢下來了……
陳二少表示不想讓悲劇再次發生了,他一定要讓秦逸冬覺得很舒服,這讓秦逸冬以後才會喜歡和自己做/愛。
陳向爭真是下了血本了,忍著下面的脹痛,不停的在秦逸冬的身上挑/逗。
秦逸冬已經暈頭轉向了,他覺得應該馬上叫停,可是嗓子裡發不出聲音,只能不停的喘息和呻/吟。
陳向爭吻著他的嘴唇,低聲說:“老婆,放鬆點,我不會讓你疼的,放鬆……”
陳向爭額頭上的汗都要滴下來了,柔/軟緊緻的觸覺,讓他想要迫不及待的進入秦逸冬的身/體裡。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有人推開了休息室的大門!
陳向爭立刻就傻了,因為剛才有點急,忘記鎖門了!
陳向爭趕緊將掉在地上的西服外套抓起來,蓋在秦逸冬衣/衫/不/整的身/體上,以免有人看到秦逸冬這幅誘人的模樣。
陳二少剛要發/怒,看清了門口的來人,就又傻眼了。
陳向爭說道:“你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陳二少簡直要氣瘋了,差一點又差一點就能吃到嘴裡了,陳向爭覺得自己早晚要萎!
秦逸冬躺在沙發上,緩了片刻,也就緩過神來了,頓時羞恥的面色通紅,緊緊/抓/住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不敢拉下來。
元寶說:“額……記得鎖門,我們沒來過。”
“嘭!”
元寶說完,幫他們關上了門,對太叔天啟說:“太叔先生,我們去隔壁吧。”
太叔天啟:“……”
小金塊兒還醉著,被帶到了隔壁,然後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