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陳家竟然同意了。其實這個歸功於秦逸冬後媽/的功勞。
陳向爭的父親一把年紀了,也是個好色鬼,兒子私生子無數,根本一個都不管,每個兒子都是扶不起的爛泥,還都對陳家財產眼紅不已。
秦逸冬的後媽和陳向爭的父親在娛/樂/城裡認識的,一下就看對眼了,整天廝混在一起。
後來秦逸冬的後媽就跟男人提了,想要自己的便宜兒子嫁到陳家去。
陳向爭的父親本來不同意,一個大男人嫁過來算什麼?
不過秦逸冬長得好看,陳向爭父親向來葷素不忌,頓時就有點心動了。後媽要跟他說,他兒子那麼多,隨便找一個娶了自己的便宜兒子,以後他們就是親家了,到時候可以住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廝混。
陳向爭的父親同意了,就決定讓陳向爭娶秦逸冬,而且婚禮辦得特別倉促,月底就辦。
陳向爭要娶個男人,當然一千個一萬個不同意,雖然他也喜歡漂亮男人,但是要明媒正娶一個男人,還不被別人給笑話死。
不過陳向爭的父親特別堅決,他反/對也沒用。
秦逸冬暫時住在太叔天啟這裡,以免他後媽又想出什麼餿主意來防不勝防。
元寶給他安頓好了房間,就和太叔天啟一起回房間了。
小金塊兒玩的累了,已經老老實實的睡著了,睡著的時候一臉的小天使模樣,但是一旦睜眼,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了。
元寶回了房間坐在床/上,說:“太叔先生,你和這個陳向爭有什麼生意上的來往嗎?”
太叔天啟搖頭,說:“陳家最近幾年越來越不像樣子,我們沒有生意來往。”
元寶說:“這樣啊,那我怎麼才能去瞧一瞧那個陳向爭呢?我師孃下凡來歷練,原本的記憶會被/封印,他只有陳向爭的記憶了。我覺得陳向爭肯定會非常不待見我師父的,他們月底就要結婚了,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太叔天啟說:“別擔心,雖然我們沒有合作過,不過只要去酒宴,肯定都能見到這位陳家二少的。”
“咦,說的好有道理。”元寶說。
酒宴就是上流社/會人/士交流的好地方,尤其陳向爭這樣的花/花/公/子,最喜歡去湊熱鬧。
元寶問:“最近有沒有酒宴一類的活動,我們去碰一碰面。”
太叔天啟說:“明天晚上有一個,我本來想推掉,不過看來現在有必要去了。”
元寶說:“太好了,我們帶著我師父一起去吧!”
太叔天啟說:“好,寶寶說了算。”
第二天一大早,元寶就去跟他師父說了,晚上要一起出席一場酒宴,可以去瞧陳向爭。
秦逸冬答應了,說:“我會去的。”
是個中型酒宴,場面不算大,太叔天啟當然有受邀,不過這種場面一般太叔天啟都不會去。但是因為元寶要去,太叔天啟肯定是要同去的。
主辦方接到了太叔天啟會到場的訊息,簡直驚訝的不得了。
當天下午五點多鐘,太叔天啟就帶著元寶和元寶的師父一起去了。小傢伙當然不能去,雖然小金塊兒很想去見見世面,不過元寶怕他把整個會場全都給拆了,所以拜託趙老/爺/子照顧小傢伙了。
他們出門的時候,小金塊兒還在不滿的插著腰,一副氣哼哼的模樣。
天黑之後,酒宴的人就已經很多了,雖然是個中型的酒宴,但是來的人也不少,他們一到地方,就有主辦方跑出來迎接。
秦逸冬跟在他們後面進去,仍然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臉上沒什麼表情。不過他本來就長得好看,就算是冷著臉,也是很耐看的,有一副冷美/人的感覺。
秦逸冬一進來,就聽到幾個人在竊竊私/語,偷偷瞧著他在說笑。
秦逸冬可不是凡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那些人在議論他和陳向爭的婚事,當然口氣不怎麼和善,一半是覺得好玩,一半是輕蔑。
秦逸冬並沒有多瞧他們一眼,直接走過去了。他今天是來找陳向爭的,他想瞧瞧陳向爭怎麼樣了。
秦逸冬轉身瞧了一圈,就看到了陳向爭。陳向爭穿的衣冠楚楚的,正在和狐朋狗友聊天,身邊圍著好幾個漂亮的千金小/姐。
雖然陳向爭名聲不太好,但是長相英俊身材高大,還是有不少千金小/姐會被他的長相迷昏了頭的。
陳向爭很快也注意到了他,似乎是感應到他的目光了,轉頭去看,兩個人的目光就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