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小金塊兒板著臉,把他給扒下來,說:“我在生氣。”
小牛奶立刻癟嘴,然後來回來去的搖頭,一邊搖頭一邊又去抱住小金塊兒的脖子。
小牛奶一副特別粘人的樣子,萌的人心都要融化了,小金塊兒板著臉也維持不下去了。
終於把他抱起來,說:“喜歡蛋糕還是喜歡我?”
小金塊兒一本正經的說,完全沒有絲毫羞恥感,幸虧周圍沒人,不然真要掉一地/下巴了。
小牛奶毫不猶豫,用小手拍著小金塊兒的胳膊,嘴裡“啊啊”的。
小金塊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總算是臉色好了一些,然後抱著小牛奶,去別的地方玩了。
滿月宴還沒結束,不過小牛奶玩的困了,小金塊兒就帶他上樓去休息了。
薛常淺也覺得特別累,他是心力憔悴的。最後也沒堅持到結束,先回房間休息了。
今天時間有點晚了,小金塊兒就不回家了,在這裡陪著小牛奶一起睡覺,薛常淺和祝深也就能放鬆一個晚上。
薛常淺累的回去先泡了個澡,差點在浴缸裡就睡著了。
他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脖子上很癢,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祝深。
祝深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也沒穿衣服,正壓在自己身上,吻他的脖子。
薛常淺覺得特別癢,伸手去推祝深,說:“別鬧了,好/癢。”
祝深低笑,有力在他的脖子上啃了一口,薛常淺立刻身/體一顫,“唔”的一聲,似乎特別敏/感似的。
祝深也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感覺自己都要忍不住了,說:“小淺,腿抬起來,夾/著我的腰。”
薛常淺一聽這話,就知道祝深想要做,趕緊推著他的肩膀,說:“別別……不能做……”
他又懷/孕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告訴祝深,現在懷著寶寶,他可不敢和祝深做,怕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
祝深並不知道他又懷/孕了,低聲蠱惑道:“寶貝兒,乖,我知道你累了,就做一次,我會讓你舒服的,好不好?”
祝深難得這麼溫柔,薛常淺差點就被他弄的暈頭轉向,點頭同意了。
好在薛常淺意志堅定,說:“真的不行……我好像……好像又懷/孕了,都是你不戴套!”
薛常淺說完了,臉色瞬間爆紅,總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祝深也是一愣,有點不敢相信。
畢竟薛常淺生完了小牛奶之後,其實還真沒有多長時間。
薛常淺面色通紅,在心裡把不靠譜的元寶和他同樣不靠譜的朋友罵了無數遍,一顆藥都要上天了,竟然還能管好幾次用。
祝深愣了一會兒,問:“你又吃了那種藥?”
薛常淺頓時炸毛了,說:“我沒吃,都是元寶,他的破藥,上次生完了竟然還有藥效!”
薛常淺本來有了一個兒子,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其實他不是很想再生一個的,畢竟他可是男人,感覺總是懷/孕有點彆扭。
但是現在,孩子都懷上了,薛常淺當然不會想辦法把孩子弄掉,畢竟都已經有了,只好硬著頭皮等他出生了。薛三少安慰著自己,給小牛奶弄個弟/弟,兩個人又相差不多,倒是可以玩到一起去,免得小金塊兒那個小惡/魔總是欺負小牛奶。
薛常淺正炸毛又羞憤的時候,忽然嚇了一跳,說:“祝深,你幹什麼呢,都說了不能做了啊。”
祝深抱住薛常淺,吮/吻著他的脖子,笑著說:“我只是太高興了,小淺又要給我生孩子了。放心吧,寶貝兒,我不進去,但是你看,你把我的火氣都惹起來了,總要給我滅一滅火吧。”
薛常淺說:“誰惹了你了,你快滾開,別壓著我。”
薛常淺雖然這麼說,不過被祝深/吻得也有感覺了,他臉上更紅,覺得異常羞恥。
祝深把他抱出了浴/室,怕在浴/室做太硬,傷到了薛常淺。兩個人從浴/室出來就去了床/上,祝深不敢做到底,傷到孩子就不好了,只是互相發/洩/了一下。
祝深摟著渾身發軟的薛常淺,說:“小淺,你打算再生幾個?”
薛常淺都要睡著了,頓時氣憤的睜大眼睛,說:“最後一個!最後一個!”
“真的嗎?”祝深笑著說。
薛常淺:“……”
薛常淺咬牙切齒的說:“以後你不戴套不許進來!”
祝深聽他這麼說,忍不住笑了,說:“你說這種話,害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