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還不夠明確?我現在就想幹/死你。”
薛常淺:“……”自己不應該問的,也不應該想要戲/弄小元寶兒……
薛常淺趕緊咳嗽了一聲,準備岔開話題,說:“小元寶兒,聽說我兒子在你這裡,你沒帶著我兒子幹什麼壞事吧?”
元寶一聽他提薛小白,立刻眉開眼笑。
元寶身邊的太叔天啟卻有點頭疼,忍不住抬手壓了壓太陽穴。
元寶興/奮的說:“薛先生你來的正好,薛小白馬上換好衣服就能下來了。”
“換什麼衣服?”薛常淺一頭霧水。
元寶神秘的說:“你一會兒就知道了。薛小白還在客房,我們等他一下。”
這會兒在客房的不只是薛小白一個人,還有沈年臣。
元寶下定決心,要讓薛小白出道了,所以特意讓太叔先生幫忙,找了幾家不錯的定製衣服的牌子,讓人給薛小白量身定做幾件……女裝。
今天正好衣服都來了,元寶就把薛小白叫回來了,讓他來試試衣服。
這會兒薛小白正在樓上的客房試女裝,而沈年臣正在幫他換衣服。
沈年臣只知道元寶給薛小白買了幾件衣服,薛小白自己換衣服還不太熟悉,半天沒有下來,所以沈年臣就上樓去幫他了。
等沈先生一推開客房的門……
他就傻眼了……
薛小白經過一番奮鬥,已經穿上了下/半/身的……裙子。
沈年臣愣了半天,薛小白穿的的確是裙子,小短裙,白色的,有點蛋糕褶皺的那種,一看就很甜美也很小清新。
薛小白上衣也穿上了,一字領的荷葉邊小上衣,不過薛小白正一臉苦惱,他發現衣服是“壞”的,輕輕一拽,就從肩膀上掉下來了,然後就連胸口也遮不住,幾乎要掉到屁/股上去了。
沈年臣沒想到走進來,會看到這幅打扮的薛小白,愣了足足有半分鐘。
薛小白看到沈年臣,則是很高興,拽著穿的歪七扭八的上衣和裙子就跑到了他身邊,然後伸手拉住沈年臣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那意思是讓沈年臣給自己穿衣服。
沈年臣咳嗽了一聲,趕緊回過神來。
其實薛小白穿女裝,真的一點違和感都沒有。當初他第一次見到薛小白,也還以為薛小白是個小姑娘。
沈年臣覺得自己嗓子裡有點乾啞,趕緊又咳嗽了一聲,一邊給他整理衣服,一邊說:“這件上衣是一字領的,不能太用/力拽,會走/光的,領口卡在肩膀上就好了。”
薛小白迷茫的低著頭,拽了拽自己的領口,感覺特別的奇怪。現在可是秋天了,雖然還不到冬天,但是小短裙和一字領,穿上真是有點涼颼颼的,非常彆扭。
薛小白這一身穿上,簡直漂亮到讓人驚豔的地步。他白色的頭髮又軟又有光澤,一點也不違和,披散在肩上,讓白/皙光滑的肩膀和曲線優美的頸子變得並不是那麼暴/露,反而有種半遮半掩的旖旎風光。
沈年臣多瞧了幾眼,就發現自己呼吸都變快了。
薛小白敏銳的發現他呼吸快了不少,笑嘻嘻的就湊了過來,伸手摟住沈年臣的腰,然後就不老實的在沈年臣身上亂蹭。
沈年臣頓時覺得一股火氣就衝上了頭,而且不只是衝到頭頂,還往下面衝……
最近薛小白處於發/情期,特別喜歡粘著沈年臣接/吻,當然了,每次還都不忘了想要窺伺沈年臣的某個位置,不過每次都沒成功。
沈年臣被薛小白挑/逗的不行,乾脆摟住他,低下頭來就吻住他的嘴唇。
薛小白配合的伸出舌/頭,也學著沈年臣的以往的樣子,把舌/頭鑽進沈年臣的口腔裡,來回的掃/蕩。
兩個人激烈的接/吻著,很快就一起倒在了大床/上。薛小白的一頭白髮像瀑布一樣披散在床/上,一字領的小衣服也從肩膀上滑了下去。
沈年臣知道現在似乎並不是很好的時機,不過薛小白不斷的挑/逗著他,讓他的自/制力完全崩潰了。
沈年臣低下頭來,去啃/咬薛小白裸/露在外面的雪白頸子,還有精巧的鎖骨和肩膀。
薛小白嘴裡哼哼唧唧的,舒服的呻/吟著,一點也不害羞。
樓下還等著四個人,結果一等就是一小時,樓上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薛常淺奇怪的說:“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還不下來,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元寶輕咳了一聲,說:“可能是衣服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