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就花了兩百元請那個道/士給她算命。
那個道/士告訴她,她最近很倒黴,因為她家裡有個掃把星,所以牽連了他們。
祝深的母親覺得掃把星肯定就是說祝深了,然後回去就和祝深的父親說了這事情。
他們曾經想要趁著祝深還小,把他扔了,或者帶到孤兒院去,不過都沒成功。
他們想要一個新的孩子,但是直到十年後才有了個一個新的小兒子。他們討厭祝深,覺得一切黴運都是祝深的緣故,就連小兒子出聲開始總是發燒感冒也是祝深的緣故,一直都不喜歡他,甚至厭惡他。
祝深的父母一聽腎不匹配,瞬間覺得天都塌了。祝深從小身/體不錯,從來沒被帶著去特意驗血過。而祝深的弟/弟,雖然體弱多病,但是沒有輸過血也沒有獻過血,都是沒有驗過的。
他們的血型竟然不一樣?
祝深的父母都是o型血,竟然能生出兩種血型的兒子?
祝深的父母一瞬間的反應就是,祝深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怎麼可能生出一個掃把星來!
祝深和薛常淺都愣住了,結果出來了,果然是腎不匹配,和元寶預/測的一樣。
薛常淺鬆了口氣,他一點也不在意祝深是不是他父母親生的,完全沒有什麼意義,他只知道祝深不用去割腎了。
祝深的母親立刻就怒了,又哭又喊的說:“這怎麼辦?我白養了二十多年掃把星!真是造孽啊,養了你這麼多年,還不如養一頭豬,還能殺了吃肉,你一點用處都沒有!”
薛常淺一聽,立刻氣得要炸了,說:“媽/的!你他/媽說什麼!你們養祝深的錢,他早就還給你們了,只多不少,我就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太自私的人!”
元寶聽到祝深父母的話也很生氣,冷笑了一聲,說:“這位大嬸,先別忙著哭,他們兩個血型不一樣,報告你們看了嗎?誰是親生的還不一定呢。”
“你說什麼?”
祝深的父親拿起報告,仔細一瞧,頓時感覺天旋地轉。
報告上寫著,祝深和他弟/弟腎不匹配,不能做腎移植。祝深是o型血,而弟/弟竟然是ab型血。
祝深的父親傻眼了,女人看到情況心裡咯噔了一下子,立刻也仔細看了一眼報告,喊道:“這不可能!不可能!”
祝深的弟/弟坐在病床/上,說:“到底怎麼了?”
女人立刻喊著說:“醫生,我們要做親子鑑定!”
屋裡鬧騰極了,醫生又安排他們去做dna鑑定。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在敲門。
太叔天啟的小助理來了,開著車去買了一趟早點,用保溫箱裝著早點趕過來了,一個超大的箱子,小助理有點拿不住了。
小助理說:“太叔先生,早點來了。”
元寶立刻搶著過去接了早點,笑著說:“麻煩你了,多謝多謝,好香啊。”
小助理是新來的,剛畢業的大男孩,還不認識元寶,忽然見到一個漂亮的男孩子對自己笑,有點不太好意思,臉紅著搖手,說:“不不,這是我的工作。”
太叔天啟頭疼,怎麼拿個早點居然還有/意外。
好在小助理送了早點,趕緊就匆匆離開了,沒讓太叔先生把一碗醋都喝光。
元寶說:“來的太及時了,早點來了,我們坐在這裡吃早點吧,一會兒dna檢測報告就能出來了,邊吃邊看熱鬧。”
薛常淺臉色恢復了一些紅/潤,不客氣的挑了早點就開始吃了。反正不需要挖祝深的腎了,他的心回到了肚子裡,高興地不得了,一口氣就吃了一份蝦餃。
薛小白是有的吃就很高興,這屬性簡直和元寶是一樣的。
薛小白是貓咪,喜歡吃稍有些腥味兒的東西,比如魚或者蝦之類的。薛小白用手直接抓了一個蝦餃,然後舔/了舔,咬破了皮,就看裡面一顆超級大的蝦仁。薛小白不客氣的把蝦仁吃了,然後笑嘻嘻的把剩下的蝦餃捏著送到沈年臣嘴邊。
沈年臣一愣,然後就著薛小白的手,就吃了剩下的一半。雖然裡面沒有蝦仁了,不過沈年臣還是吃的挺高興的。
薛小白一瞧,立刻又掏了一個又一個的蝦餃,把蝦仁全都掏沒了,剩下的餵給沈年臣。兩個人吃個蝦餃,也吃的黏糊糊的。
薛常淺吃飽了,有了底氣,覺得力氣恢復了,抬頭就看到薛小白捏著一個蝦餃給沈年臣吃,沈年臣吃了蝦餃,還趁機含/住了薛小白的手指。
薛小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佔了便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