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還算早,醫院這一層人不多,幸好沒有人路過,不然真是夠尷尬的。
薛小白勾著沈年臣的脖子,將沈年臣推在牆上,這模樣好像薛小白霸王硬上弓一樣。
沈年臣靠在牆壁上,雙手摟著薛小白的腰。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薛小白忽然就吻上來了,不過吃了一大早上醋的沈先生的確很歡迎這個吻。
薛小白實在是太熱情了,沈年臣被他挑/逗的呼吸粗重,實在是沉不住氣了,狠狠的回吻著他的嘴唇。
薛小白幾乎要窒/息了,他不舒服的扭著腰/臀,這簡直更像是在點火。
其實薛小白突然偷襲沈年臣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他的主人突然離開了。主人不讓他隨便舔人,在主人面前,薛小白就學乖了,老老實實的,絕對不舔別人,最多就是用腦袋去蹭別人的脖子。
不過,等薛常淺一轉身,薛小白就抓/住了機會,立刻撲到了沈年臣的懷裡去,迫不及待的就舔/了沈年臣的嘴唇。
薛小白如此主動,沈年臣當然不會客氣。
兩個人吻的氣喘吁吁,薛小白迷離著一雙眼睛,喘息著還在犯壞,用小/舌/頭在沈年臣的下巴上輕輕的舔/著,還用小牙齒輕輕/咬他的面板。
沈年臣呼吸更粗重了,真想狠狠懲罰挑/逗自己的薛小白,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看似心無旁騖的元寶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沈年臣下示意的反應過來,恐怕是薛常淺和祝深回來了。
的確是這樣,祝深扶著虛弱的薛常淺從洗手間出來了,元寶一瞧趕緊打小報告,不然等薛常淺一出來,看到薛小白和沈年臣激烈的舌吻,估計又要瘋了。
沈年臣趕緊緩了口氣,在薛小白額頭上吻了一下,說:“乖,回去再說。”
薛小白歪著頭瞧他,因為剛才激烈的接/吻,臉蛋還紅撲撲的,大眼睛裡還帶著一層霧氣。
薛常淺被扶著出來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暈血這麼嚴重,雙/腿幾乎軟/了,靠在祝深身上,幾乎是被祝深給抱出來的。
元寶眨眨眼睛,說:“薛先生沒事吧?這裡是醫院,要不讓醫生給你找點藥吃?”
薛常淺虛弱的搖了搖頭,說:“沒事沒事,我就是有點累,想要坐著休息一下。”
元寶說:“我們先回去病房那邊,有沙發可以休息。”
大家從樓下坐電梯上了樓,到十六層的病房去。
祝深的父母一直在門口望著,似乎生怕祝深不回來了,見到祝深鬆了口氣。
祝深說:“檢/查結果一會兒護/士會送過來。”
祝深的母親冷笑了一聲,說:“還檢/查什麼,要我說時間就是生命,應該立刻準備手術。”
元寶探出頭來,說:“大嬸,這樣可不行,你這麼不負責的態度,萬一把你的小兒子給弄死了怎麼辦?”
“你是什麼人?”祝深的母親氣憤的說:“憑什麼詛咒我兒子。”
“媽媽!”
祝深的弟/弟坐在病床/上,看起來根本沒有病人的樣子,底氣特別的足,拿著手/機,聲音洪亮的說:“媽媽,我剛才在網上搜了一下,離這裡七站地就有一家餐廳買蝦餃皇,我要吃蝦餃皇,我都快餓死了,餓的心慌。”
祝深的母親趕緊過去哄孩子,說:“兒子乖,一會兒沒準你就要做手術了,爸爸媽媽要陪著你,等做完手術再吃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現在吃。”弟/弟把手/機一扔,說:“我都要做手術了,你們還不讓吃點喜歡吃的?”
“那,怎麼辦呢?”祝深母親說。
祝深父親冷眼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祝深,說:“祝深,你去給你弟/弟買一下早點,來兩份蝦餃皇。這裡有銀/行卡,放心,不會花你的錢的,拿著去買早點,快點,別浪費時間,銀/行卡的密碼你知道的吧?”
祝深的父親將銀/行卡扔在沙發上,祝深沒有去撿,只是側頭看了一眼。
那張銀/行卡的密碼,祝深當然知道,因為那張卡是祝深給他們的。當年祝深剛出道不久有了人氣,把攢下來的錢全都存到了一張銀/行卡里,兩百萬,然後快遞迴了家裡。
這麼多年來的撫養費總算是還上了,全都在這張卡里。
當時祝深的小助理一直很納悶,祝深小紅了一把,但是每天竟然還在吃便利店的速食,從來沒見他去餐廳酒吧過。
祝深開玩笑說自己太窮了,沒錢出去花天酒地。小助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