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疼痛的感覺變得麻木,接下來就是一股奇怪的麻癢感覺,讓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薛小白是個誠實的少年,完全不懂得掩飾。他似乎覺得,很喜歡主人這麼對自己,立刻回過頭來,舒服的嗓子裡發出毫不掩飾的呻/吟聲,還握住了沈年臣的手腕,想要更多。
沈年臣一愣,聽到薛小白嘴裡呻/吟的聲音,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把他弄疼了,但是顯然不是。
薛小白渾身都泛起了一層淡粉色,舒服的開始扭/腰了。
沈先生頓時覺得壓力很大……
薛小白的舉動實在很有誘/惑力,沈年臣很想把薛小白直接吃掉,但是現在顯然不是時機。
薛小白受傷了,而且還是在太叔先生的家裡,這兩個條件都非常不利。
沈年臣被薛小白纏的急了,將人抱在懷裡,用嘴唇堵住了薛小白的嘴唇。
薛小白非常喜歡接/吻,他喜歡舔沈先生的嘴唇,也喜歡沈先生舔/他的身/體,感覺特別的親/密。
薛小白主動的把舌/頭伸出去,沈年臣就不可惜的用/力吮/吸著他的舌/頭,薛小白感覺太奇怪了,身/體一下就麻了,舒服的幾乎要昏過去了。
然後……
沈先生加深了這個吻,激烈的讓薛小白真的昏過去了。
沈年臣嚇了一跳,他哪知道少年這麼青澀,接/吻都能昏過去,還以為他怎麼了。
沈年臣吻著他白色的長髮,將人摟在懷裡。他跑了一圈,頭還疼著,乾脆就摟著薛小白躺在大床/上睡著了。
薛小白睡得很踏實,就窩在沈年臣的懷裡,一動不動的,鼻子尖都是淡淡的香水味兒。
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元寶這天晚上睡得很早,太叔天啟捨不得打攪他,讓他睡了個好覺。
太叔先生很高興,有人要接手鬧騰的薛小白了。
第二天早上,元寶醒過來,感覺全身無力,特別的睏倦,還沒有睡飽,一點也不想爬起來去劇組。
太叔天啟是早就醒了,說:“還困?”
元寶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太叔天啟說:“那就繼續睡吧,幫你給柯從羽發個資訊,告訴他今天你不過去了,有事情讓他聯/系你。”
元寶都沒聽完,直接又睡著了。
於是太叔先生就給柯從羽發了個簡訊,還給鄭衍發了個簡訊。
柯從羽不知道元寶最近都忙的跟打仗一樣,還以為他生病了,回了簡訊讓元寶好好休息幾天。
元寶這邊睡著,客房那邊沈年臣和薛小白也沒有起來,都還在睡覺。
太叔天啟本來想陪著元寶懶床的,不過還沒有半個小時,忽然就有傭人來敲門。
太叔天啟披上衣服去開門,傭人站在門外,說:“太叔先生,薛三少來了,在小客廳。”
“什麼?”太叔天啟以為自己沒有睡醒,聽岔了。
傭人又重複了一邊,說:“薛三少和祝先生在樓下,剛剛進門。”
太叔天啟又開始頭疼了,薛常淺不是說還要十多天才回來,怎麼突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太叔天啟說:“我知道了。”
傭人又下了樓,去招呼薛常淺和祝深了。
太叔天啟回了臥室,開始穿衣服,然後拍了拍還在熟睡的元寶,說:“寶寶,快起來吧,有麻煩了。”
元寶不滿的哼唧著,腦袋直往被子裡鑽,一看就是沒睡醒,不想起床的樣子。
太叔天啟說:“薛常淺來了,估計是過來接他兒子的……”
“什麼兒子……”元寶睜開一條眼睛縫,嘴裡叨唸著,忽然猛的就坐了起來,說:“薛先生來了?他怎麼來了?接薛小白回家的嗎?”
太叔天啟點了點頭,說:“應該是。”
元寶又倒了下去,說:“太叔先生,這件事情交給你了,我不要管。薛先生看到人形薛小白,他會不會嚇死啊。”
太叔天啟把他從被子裡刨了出來,說:“寶寶,你可不能把我給丟下,快起來,我們一起去。”
元寶誓死不從,被太叔天啟一把就扛在了肩膀上。元寶踢著腿說:“放我下來,我不要去。”
太叔天啟直接把他扛進了浴/室,準備給元寶先洗臉漱口。
薛常淺和祝深本來在度蜜月,不過突然有事情,提前回來了。
薛常淺很不爽,他是不想提前回來的,但是沒辦法,是祝深這邊出了點事情。
祝深是個普通家庭出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