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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天啟又無奈又頭疼,然後就聽到元寶的手/機響了。
還在嫉妒中不可自拔的太叔天啟立刻就問:“寶寶,誰的電/話?”
元寶看了一眼,說:“是薛先生的電/話。太叔先生,你千萬別動,我去接電/話,很快回來。”
元寶拿著手/機想要到外面去接,不過太叔天啟叫住了他,說:“就在這裡接吧。”
“哦。”元寶點頭。
薛常淺聽說元寶今天又不來劇組了,所以打電/話來問問情況。
薛常淺笑眯眯的說:“小元寶兒,不會是今天下不來床,所以不能來劇組了吧?”
元寶奇怪的問:“為什麼下不來床?”
太叔天啟讓元寶在自己旁邊接電/話,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偷聽一下他們談話的內容,沒想到一下就讓他聽到了奇怪的內容。
薛常淺嘿嘿的壞笑,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沒有很激烈的度過嗎?我聽說昨天某個人離家出走了,太叔先生急壞了,到處去找/人啊。”
元寶更加奇怪了,說:“薛先生怎麼知道啊。”
薛常淺當然知道,元寶突然失蹤,太叔天啟立刻讓人去找,然後給元寶的朋友都打了電/話,自然也給薛常淺和祝深打了電/話。薛常淺還派人去幫太叔天啟找元寶,那會真是雞飛狗跳。
薛常淺繪聲繪色的給元寶講了一下當時太叔天啟有多著急,元寶有點不好意思,說:“原來是這樣。”
薛常淺笑著說:“怎麼樣?後來怎麼樣了?你們兩個回家有沒有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為什麼要告訴薛先生啊。”元寶說。
薛常淺:“……”
薛常淺說:“因為我很好奇啊,小聲告訴我,太叔先生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性無/能,硬不起來?”
因為之前的種種誤會,薛三少已經腦補了太叔先生從來不談朋友的終極原因,那當然就是不行了,而且覺得很合情合理。
元寶聽薛常淺這麼說,立刻不高興了,說:“才不是,太叔先生很厲害的。”
薛常淺一聽,來了興趣,說:“真的?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會幫太叔先生保密的。”
太叔天啟打著吊瓶,豎著耳朵聽元寶和薛常淺的電/話,不過手/機聲音太小了,他完全聽不清楚薛常淺說什麼,只能聽到元寶的話,而元寶的話越來越奇怪了。
元寶正嚴肅的說:“太叔先生很厲害的,摸的我很舒服,舒服到流眼淚了……”
太叔天啟:“……”
元寶和薛常淺到底在談什麼……
太叔天啟聽不下去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寶寶,過來。”
元寶說:“等一下,太叔先生,我還沒打完電/話,馬上就好了。”
太叔天啟:“……”
電/話另外一頭的薛常淺沒想到元寶這麼誠實,聽得簡直面紅耳赤的,趕緊說:“打住,我錯嘞,我不該質疑太叔先生的能力……”
元寶說:“對了薛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薛常淺問。
元寶說:“能幫我查一件事情嗎?”
元寶請薛常淺幫忙查一下照片的事情,他想知道相片到底是誰送來的。送相片的人顯然是想要修理元寶,順便挑/撥元寶和太叔天啟的關係。
這件事情本來太叔天啟是可以查的,不過元寶不想讓太叔先生勞累,畢竟他的腿需要養傷,正好薛常淺打電/話來了,就拜託給他了。
薛常淺放下電/話,很快就和祝深過來了。元寶在客廳等他們。
薛常淺說:“小元寶兒,你家太叔先生呢?”
元寶說:“太叔先生在樓上打吊瓶呢。”
薛常淺奇怪的說:“怎麼又病了?”
薛常淺忍不住腦補起來,難道說……是昨天太叔先生用/力過猛,結果體力不支了?所以又病了?
元寶將照片遞給薛常淺,說:“拜託薛先生了。”
太叔天啟真的打吊瓶打到了下午六點,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等他打完吊瓶的時候,薛常淺已經把元寶查好了照片的事情。
其實照片有多一半都是p的,讓太叔天啟吃驚的是,這事情並不是趙弈宏搞出來的。
趙弈宏雖然很想報復太叔天啟和元寶,不過因為昨天鬧了劇組,陳太太把他的事情直接告到了趙老/爺/子面前去。
老/爺/子一聽差點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