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有點頭疼。
“好啦,開吃吧。”元寶說。
薛常淺有點反應不過來,說:“等等,小元寶兒,不會就吃這個吧?”
“對啊。”元寶真誠的點頭,說:“很好吃的薛先生,你嚐嚐,哦對了,還有別的,你等等。”
在薛常淺複雜的目光中,元寶跑到廚房去,拿出了一管煉乳醬,還有一大瓶番茄醬,說:“可以蘸著醬汁吃。”
薛常淺:“……”
薛常淺有點不可置信,他現在開始懷疑,太叔天啟是怎麼每天和元寶在一起過日子的……
祝深倒是微笑著說:“味道還不錯。”
薛三少特別後悔腦袋一熱就答應留下來吃飯了,這寒酸的午飯,讓他直胃疼。
就吃了十分鐘,薛三少受不了,拽著祝深就跑了。
出了太叔天啟的別墅門,薛常淺忍不住哀嚎了一聲,說:“太叔先生也真是辛苦啊。”
祝深笑著說:“我看太叔先生是樂在其中。”
薛常淺說:“我都快餓死了,我們快點回家去。”
“餓了就在旁邊找家餐廳吃飯吧。”祝深說。
薛常淺搖頭,說:“不,回家。”
薛三少說的特別堅定,非要回家吃飯。
祝深聽了忍不住笑了,突然低頭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說:“回去我給你做飯,怎麼樣?”
祝深本來人氣就不錯,最近因為薛三少的緣故,接了幾個不錯的通告,人氣好的爆棚,當然跟祝深訊息的狗仔就更多了。
前幾天,祝深和薛常淺跑出去約會,就被狗仔給拍了接/吻的照片,不過因為天色太暗了,薛常淺當時還戴著帽子,所以沒人看出來他是誰,還以為祝深在約會女朋友,網上到處都是扒一扒,鬧了好幾天。
薛常淺非常頭疼,決定再也不帶祝深去人多的地方了,所以就算很餓,他還是要堅持回家吃飯。
祝深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說:“我做飯還是很不錯的。”
“真的?”薛常淺不信。
“試一試就知道了。”祝深微笑著說。
薛常淺聽了忽然有點臉紅,本來挺正常的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就能讓祝深說的特別曖昧。
薛常淺撇開頭,說:“咳,你下午不用回劇組嗎,還有時間給我做飯。”
祝深說:“本來是要回的,不過我現在想陪著你。”
薛常淺本來是想岔開話題,結果現在臉更紅了,說:“你這麼不敬業,小心你的粉絲都移情別戀。”
祝深笑著說:“不用擔心,總有人愛我愛的暈頭轉向,不是嗎?”
薛三少打死不承認這個“總有人”是自己,說:“自戀的傢伙。”
祝深只是微笑,不說話了,拉著他就上了車,這才開車離開。
元寶一邊吃著自己做的手撕餅,一邊望著窗外,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樓下準備離開的薛常淺和祝深,那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好半天才開車走。
雖然隔著樓層,還有窗戶擋著,不過元寶可是個小神仙,那兩個人說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太叔天啟抬眼看了一眼窗戶,說:“寶寶,看什麼呢?”
元寶咬著手撕餅,說:“祝深好像會做飯啊,不知道做的好吃不好吃。”
元寶似乎觀察的重點總是有一定的偏頗。
太叔天啟頭疼,以前他作為六爺的式神,想過為六爺做各種事情,不斷的讓自己變得更厲害,這樣才好保護六爺,雖然六爺並不一定需要他的保護。
不過說真的,太叔天啟真的沒想過學做飯,但是現在看來,真是迫在眉睫了。
“太叔先生。”
“怎麼了?”太叔天啟正頭疼,聽元寶叫自己,抬起頭來。
元寶坐在太叔天啟身邊,正一臉嚴肅的抬手指著自己的嘴角,說:“我的嘴角沾了東西。”
元寶的嘴唇有點油光鋥亮,蹭了一嘴的手撕餅油,看起來又軟又滑。嘴角的地方沾到了煉乳醬,白色的粘/稠狀液/體掛在嘴角,看起來特別的旖旎誘人。
太叔天啟看的胸中起火,咳嗽了一聲,抽/了一張餐巾紙,說:“別動,我幫你擦掉。”
元寶不滿的偏頭,擋住太叔天啟拿著餐巾紙的手,說:“不要,薛先生說,這個時候,應該幫我舔掉啊。”
薛先生說……
太叔天啟很想知道,薛三少都跟他家/寶寶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寶寶